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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是。”巫老感激地看了凤如卿一眼，连忙把酒杯放下，整了整思绪，这才道：“王爷，小人知道自己信错了人，做错了事，求王爷开恩，小人愿意把所有一切和盘托出。”

“信错了人？”龙天佑转了转手中的酒杯，冷冷地反问道。

他以为他会相信他的话？

“额，，是……是小人太过自大，觊觎中原的富裕，小人……”巫老听了龙天佑的话，顿时身子一僵，抹了抹头上的汗，再也不敢耍什么小心眼，老老实实地将心底的那点子想法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

“嗯。”龙天佑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继续转动手中的酒杯。

嗯？

巫老和旁边的巫雨汐对视一眼，不明白他那是什么意思。

还是凤如卿给他们解惑：“王爷的意思是让你们把条件说出来。”

巫老又看向龙天佑，见他面无表情，这才小心翼翼地道：“小人也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王爷可以护佑我们祖孙两个的安全。尤其是汐儿，她虽然不是小人的亲孙女，但却胜似亲生……”

这个条件么？

凤如卿不知为何心内居然莫名地有些慌张，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听龙天佑的说法。

然而龙天佑只是淡淡地问：“是谁指使你的？”

凤如卿听了龙天佑的话，脸上虽然没有变色，眼睛却忽然暗淡下来，她以为，她以为他会直接拒绝的，没想到他居然……

“这……”巫老犹豫了一下，龙天佑没有直接答应下来，他会不会变卦啊！可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想了想，他还是说出了那个秘密：“是二皇子。”

“二皇子？”凤如卿惊呼出声。

这个二皇子她是知道的，名叫龙莫欢。乃是戚贵妃的儿子，只是平时他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而且长得又帅，倒是京城中很多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

没想到……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嗯。”不同于凤如卿的惊讶，龙天佑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倒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一般。

凤如卿疑惑地看向龙天佑，龙天佑轻轻点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巫老也疑惑地看着龙天佑，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龙天佑可没打算给他解释，而是缓缓起身，对凤如卿道：“卿卿，我们走！”

啥？

凤如卿愣住了，她看了看桌子上几乎未动的酒菜，再看看站着等她的龙天佑，最终还是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等等！”巫雨汐蓦然出声。

凤如卿和龙天佑对视一眼，转身看向巫雨汐。

巫雨汐拢了拢额迹的发，却没有对龙天佑说什么，而是问凤如卿道：“不知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