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按照常例问讯:“所失何物?”
“五寸纯金打造信物一块及五千两银票。”夏过回答。
“在何处被何人所劫?”县太爷又问。
夏过回应:“在来漪县途中被山贼所劫。”
县太爷又详细问了问过程及细节。总觉得他们有些问题,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那个信物是什么样的?他们又形容不出,只说是纯金打造的。
见县太爷迟迟不接手案件,便从怀里掏出柳华青的名帖递上去。县太爷一拿起名贴,顿时一惊,忙站起来走下堂扶起夏过:“好,本官立刻着手调查。”
夏过嘴里连连道谢,便心里不禁无奈的感叹一句:唉!说了一车话抵不上柳华青的一张名帖。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其实大人无需多费周折,我这位朋友昨日去翠云阁,无意中见到过我的那块纯金信物。怕是那伙贼人送给相好的姑娘的。”夏过指了指草儿,接着又说,“所以大人只要寻着这个线索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出那劫我的山贼。”
县太爷虽有疑虑,但是看在柳华青的面子上,他还是出动了捕头和捕快去翠云阁走了一趟。
老鸨见一群捕快呼呼啦啦的进来,心里一慌,莫不是打死人的事被官府知道了,追查下来了。无论是不是,自己先不能慌,忙堆着一脸笑上前招呼:“哎哟,赵捕头,你多久没来了?今儿这是发生什么大事儿,这样风风火火的来翠云阁。”
赵捕头看着手下,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咳嗽了一声,没有废话:“今日有人前来报案,被山贼劫了五千两银子和一块五寸纯金信物。有人在你这儿看到了脏物,我们前来搜寻调查。”
老鸨一惊,脏物?那五千两是脏钱?五寸纯金信物?什么信物,她没有看到啊!看着赵捕头,又想起上午那公子的话,现在是黑白两道都在找那笔银子,忽然之间她开始后悔昨天贪了那五千两银子。一时的贪欲怎么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赵捕头,这一定是个误会。我翠云阁做的是卖笑的生意,可不敢做违法的事。”老鸨忙辩白。
赵捕头一笑:“我也是秉公办事,妈妈就行个方便让我们兄弟搜查一下。”
老鸨扯着嘴角牵强的笑着:“赵捕头,这,这……还有姑娘没起呢?”
“那就让她们都起了,到大厅里集合。”赵捕头没有给老鸨商量的余地。
不得已老鸨便吩咐杂役去喊姑娘们起床到大厅里集合。老鸨见他们都站着,便倒上茶摆上点心请他们吃。招呼他们吃喝,不忘暗中朝赵捕头手里塞银票。
搜寻这事儿要是不打点好,那捕快搜寻就变成打砸了。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需要钱?先打点一下让他们手下留情,别砸坏了她的东西。
赵捕头收了钱,可东西他没吃,貌似严明的站在那里。老大不动,其实的捕快更是不会动,便都静静的站在那里。
不多时那些姑娘带着抱怨声陆续到了大厅里,个个睡眼惺忪,神情慵懒。
“我问她们昨个有没有恩客送给她们五寸纯金信物。”赵捕头问讯。
姑娘们便相互调笑问着:“昨个有恩客送了那么值钱的东西吗?你们谁得了。”
“没有啊,我哪儿有那么运气。”
“……”这时你一言我一语就是没有谁承认得了那样值钱的东西。
赵捕头看问不出来,便吼了一声:“安静。都没有收是吧!那搜。”赵捕头发话了,那些姑娘瞬间住了嘴,捕快们便走到那些姑娘的面前。
姑娘们见捕快们上前,他们欲伸手。其中一些姑娘便调笑,拉着衣服隐约露出胸前的半圆:“来呀!摸这里。哈哈哈。”
那些捕快窘迫得低着头,都不知如何是好。有的捕快眼睛看向别处,胡乱摸着。不小心碰到她们敏感部位,那姑娘便发出撩人的呻吟声,那捕快忙像触电般的离开她们的身体,引来哈哈一阵大笑。
也有的捕快无论她们怎么调笑,毫不怯场,将她们从上摸到下把全身摸了个遍。更有甚者趁机捏一把那柔软丰满的部位,无论那姑娘如何向他瞪眼,他当没看见。
看到如些场景,赵捕头忙吼一声:“别闹了。我们是在办公事。谁再不好好配合以扰乱公务罪抓起来。”这一声果然有效。顿时那些调笑的姑娘都安静了下来。
捕快们便又认认真真的搜身,搜完了一个个的回报:“没有。”
赵捕头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姑娘:“所有的姑娘都在这儿吗?”
老鸨看了一眼:“是,都在这儿了。”
赵捕头又扫过所有的姑娘顿时皱眉:“小翠呢?”他记得他每次来这里必点小翠,她浑身的媚劲不是哪个姑娘都有的,也不是哪个男人能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