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很快也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陈天就跪了下来,“感谢陈先生,在钱家多有得罪,今后有需要的地方,任由陈先生驱使。”
虽然作为钟志增手下第一高手,心腹干将,在钟志增面前这么说很不妥,可是此时的沈厉有如重生,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钟志增知道沈厉的性格,也不介意,恰恰说明这样知恩图报的性格最忠心,哈哈一阵大笑,“沈厉,你真得好好谢谢陈先生。”
“是,是,我当时受驱魂蛊驱使,对陈先生动手,陈先生还救我,实在惭愧。”
陈天看见沈厉是条汉子,拍了拍沈厉的肩膀,“好了,中了驱魂蛊,还能有那一丝清醒,我也看的出来你拼命控制,所以,我不会怪你的。”
沈厉更为感动,两眼发出莹莹光点。
“你们的身体消耗了这么多天,也需要调理一下。”
陈天刚说完,钟志增就说道:“是的,陈先生,我已经安排了。”钟志增便立即安排人把钟启越和沈厉带过去了,先补充些食物再说。
“陈先生辛苦了,走,我们去坐会儿。”此时的钟志增一身轻松,热情地拉着陈天就往外面走。
院子一隅,幽静惬意,风中吹来淡淡的花香,茶已沏好,三人落座。
钟志增免不了又是一阵感谢,陈天摆摆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钟志增知道陈天是不喜欢客套的人,便哈哈一笑换了话题,“陈先生,怪我当初没有把天马会所的讲清楚,虽然号称江南第一会所,可很多时候只是营销手段,
再说了,即使把我半个钟家拿去,也难以表达钟家上下对陈先生的感激,所以陈先生,关于天马会所的事,还是不要再提了,我钟志增不跟陈先生客气,自然也希望陈先生不跟在下客气。”
陈天摇了摇头,自己还没提呢,这钟志增就这么说了,把自己的话都给堵上了,而且把江南第一会所的名头说成只是营销手段,你当我傻还是那么多争着去消费的富贵们傻。
苦笑一声,陈天也只能接受,“看来我是没办法只能挂个名了。不过我可没那么多心思在上面,那就有劳吴总了。”
钟志增听了陈天的话,放下心来,“陈先生不知道,之前我也没有过问多少会所的事,全都是吴总在打理,哈哈。”
吴毅也是一阵大笑,“陈先生客气了,会所的事,放心好了。”
聊了一会儿,钟志增眉头微微皱起来,“陈先生,五爷上回遭受了重创,地盘也少了那么多,这段时间,不知道有什么消息。”
陈天摇了摇头,“表面上,暂时有些风平浪静,不过,我相信,这样的平静持续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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