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同毕竟是刘同,他望着一脸迷惑的石驼,笑着跟姬钊说道:“既然君上都认为邀请秦人是正确之举,那为何不直接把陇川交给秦人,让他们去执掌那块地方,我们也就省了那份心呢?”
刘同这么一说,石驼微微的点点头,对刘同的话表示认可。
姬钊听罢愣了许久。
看来这两个人不单单是软禁我这么简单了,这两个人呢简直就是秦人派在散国的奸细,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死心塌地的替秦人说话呢?
于是笑了笑道:“寡人不知二位爱卿是站在那边的立场上说话,如果是站在秦人的立场上的话,你们说这些话,到有情可原;如果你们是站在我散国大臣的立场上说话,那么你们为何要如此急切的替别人所要散国的土地呢?”
这个?
姬钊这一句话很是有分量,直接把私人之间的恩怨,演变成了国家之间的恩怨。
石驼虽然担心姬钊会以散盘子之死来威胁自己,但从内心深处将他还是散国的将军。既然是散国的将军就不能替秦人一个外人所要散国的土地,这是典型的大是大非立场。
见姬钊如此说话,刘同一直是一脸的平静,他不是散国人,也知道姬钊的主要目标是他而不是石驼,所以在离开散国之前,他还想替秦人多争取一点利益。有了这些利益,自己将来也好在秦人的城池立足啊!
“君上,你且不要说我们的立场如何,我就想问一问你是不是愿意听从我们的建议?”既然刘同不愿意说话,石驼就不能不说了。
姬钊望着石驼,在望一望刘同,随后冷冷的说道:“你们都是我君父当年的肱股之臣,也知道君父在陇川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不管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姬钊,但是当年君父没又把陇川划给秦人,我今天也不会把陇川划给秦人。就算是寡人不当这个国君也不会做出有辱祖先的事情来。”
很显然,姬钊在这件事上是铁了心了。
刘同听罢,微微的笑道:“既然君上对老国君的做法如此认同,我们也感到非常的高兴,毕竟作为散国的大臣,谁不愿意我们的国家稳定呢?今天之所以替君上你考虑这些事情,就是担心一旦君上继位会完全推翻当年老君上的所有政策,导致散国君臣离心,天翻地覆,最后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既然君上愿意愿意尊奉老国君的所有政策,那我们就说说当下的散国国政。”
“对---,我跟相国大人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担心君上会在散国大开杀戒,最后是官员丧命,百姓遭殃。”石驼跟着说道。
姬钊听罢,冷静的望着刘同,“相国大人也是我君父亲自从矢国请来的名望之士,水平能力都很不一般,我想你能说的事情也是我散国当下急需解决的事情,请讲。”
姬钊聪明了,在跟刘同说话之前,先把对方好好的赞美一番,借机迷惑对方。
刘同于是说道:“臣刚才听君上说要继承老国君在处理外交事务上的所有做法,但不知道君上愿不愿意改正当年一些不正确的做法?”
“对,寡人将继承君父在外交上的所有政策,当然也愿意改变一些不正确的做法了。”姬钊说道。
“那好,我记得当年老国君曾跟说过,他很后悔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不应该答应接受秦人为我散国的臣子。既然君上你愿意继承老国君的所有政策,那就请更正当年一些不正确的做法。不知君上意下如何?”
听完刘同的话语,姬钊总算是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