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笑道:“哈哈,老爷子,这么着急,把我找回来什么事啊?是不是谁又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
委员长无语,还真就拿端午这小子没有什么办法。奶奶的,太会说话了。明明最欠揍的就是他端午,但是他却说还要为委员长出气。
此时,委员长真想让端午把自己打一顿算了。
委员长叹了一口气,这才道:“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钱啊?”
“是啊!”
端午理直气壮的道,结果直接将委员长又给整无语了。心道:你小子是不知道贪污受贿罪名有多重吗?
委员长无奈的问道:“多少?”
端午故作沉思,半晌这才道:“差不多有二十万大洋吧?”
“哼!”
委员长冷哼一声,因为他就说嘛,端午这个猴崽子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承认了?原来是在这埋伏呢!别人告他拿了四十多万,他说有二十万,这样自己即便追回来二十万大洋,他自己还剩下二十万大洋呢!
于是委员长阴沉着脸道:“不只二十万吧?我收到的消息是,你小子收受四十多万块大洋的贿赂。”
端午故作惊讶:“四十万大洋?哪里有四十万大洋?就章利怕我把他丢到前线上当炮灰,拿了十几万大洋买自己的命,那刘市长又给我送了一万多块大洋,求我给他说两句好话。我一共收了还不到二十万大洋,哪里有四十万?这天地良心啊!”
“什么?”
委员长诧异,因为他显然与端午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而且他更吃惊的是,端午这小子还收了别人不少钱。但这些事情他先不管了,而是问道:“军统的郑耀先,是不是送钱给你了?”
“没有,郑耀先给我送钱干什么?他疯了?”
端午直接否定,但此时委员长却气的一拍沙发的扶手道:“你小子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一旦查出来,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你可知道,贪污这么多公款,那是要掉脑袋的。”
委员长两次重申是要掉脑袋的,为的就是将端午给唬住。
但是端午却压根没说话,仅是一脸无辜的看向委员长。
委员长点着端午道:“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去,把郑耀先叫来,让他们两个当面对质。”
端午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因为他相信,这件事绝对不是郑耀先捅出去的。
第一,郑耀先是自己人,至少他是不会在山东即将失控的这个节骨眼来害自己。而第二,如果是郑耀先要害自己的话,那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捅出来了,他应该在开会的时候把这件事捅到委员长这里。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委员长不好徇私,至少也会当众训斥端午一顿。
但是现在呢?在委员长要走的这个节骨眼,将这件事捅出去,除了让端午被骂一顿以外,又有什么作用?
所以端午笃定,这件事绝对不是郑耀先捅出去的,因为这根本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