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心道:“你展示个屁,老子那里有时间看你在裤裆里耍大刀?”
端午连忙阻止道:“千寻君的剑道,我是十分想要见识、见识的。但现在不行。你看这里太开阔了。万一被敌人发现,我们的计划就都泡汤了。不如这样,我们到帐篷内再展示,如何啊?”
千寻中吉恍然大悟,连声说自己冒失了,差点坏了重藤阁下的计划。
端午陪笑,并没有再说什么。他跟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说的?
而刚才端午问了那么多话,也仅是要将千寻中吉稳住,并且套出他需要的情报。
端午看千寻中吉拿刀的姿势就像是一个学剑道的,但却不知道对方剑道几段,这样下起手来,会很麻烦。
所以他以虚心求教的姿态,问出了千寻中吉的真实实力。千寻中吉刚刚达到剑道七段,比那些鬼子精兵也强不了多少。
不过,端午还是决定了,先把这个千寻中吉干掉。
少时,来到了堆放被服的库房。
冬季作战,被服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只能多带不能少带。毕竟打仗就会有战损出现。
而且战损可并不止局限于武器,士兵,而一些日常物资也是一样。
于是多出来的被服就弄了一个专门的帐篷堆放在里面。
帐篷很大,目测要有六十多平方米。但只有四分之一,在东南角堆放着一百套左右的被服。
剩余的空间依旧很大,足够关押钟良等人了。
两个二鬼子当撂下钟良的时候,已经累的快脱力了。
那钟良骨瘦如柴,倒是没有多重,但红木的躺椅却有两个钟良重。总计加起来,至少有两百八十多斤吧。累的这两个二鬼子如同孙子一样。
千寻中吉见了,嗤笑道:“两个废物,真是没用。抬这么近的距离,就累的跟狗一样。”
面对千寻中吉的嘲讽,两名二鬼子不仅没有生气不说,反而觉得千寻中吉平易近人。真是天生的奴才相。
然而不想也正在这时,端午却笑道:“千寻君,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刀吗?”
此时,钟良,他的夫人,还有儿媳,孙女可都在场呢。端午却叫出了千寻君。这明显就是日本人之间的称呼。
两个二鬼子傻愣愣的看着端午,意思是你暴露了。你刚刚还因为我们对你毕恭毕敬而胖揍了我们一顿,现在你怎么自己暴露了?
但碍于端午是皇军的身份,他们根本不敢多话。
而与此同时,千寻中吉却将自己的刀递给了端午,他完全没有考虑暴露身份的问题。因为端午之前与他就是这么称呼的。更何况千寻中吉此时正在兴头上,要与端午展示自己的剑道。否则他的爱刀,又怎么会递到了端午的手中。
并且与端午炫耀道:“我这一把战刀,可是杀了十几个中国人。我这一刀下去,中国人的头颅就会飞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
端午也哈哈大笑,然后挥刀就砍了千寻中吉的脑袋。
果然,千寻中吉的脑袋飞了起来。在半空中还在张合着嘴,仿佛是在夸自己的刀快。
两个二鬼子则看傻了,心道:这是什么操作?皇军怎么把皇军的脑袋砍了?
但最可怕的是,端午此时仿佛意犹未尽。刀已经再度举了起来。
一个二鬼子讨饶:“皇军,不要啊。我对皇军是忠心的,”
“谢谢!”
端午面无表情的道谢,然后一刀劈下,将那二鬼子半个身体都差点劈开了。
二鬼子口吐鲜血,蹬了两下腿死了。
另外一个二鬼子被吓尿,惊恐的向后退。嘴里发出皇军饶命的声音。
端午赶上,武士刀直接捅进了对方的嘴里。令他再也叫不出来。
眨眼间,一个鬼子、两个二鬼子横尸当场。
钟良与其夫人年纪大,见的多。虽然被迸了一身的血,但强忍恐惧,而没有叫出声来。
但钟久山的妻子与女儿,却吓的失声尖叫。
而且特别是钟久山的女儿,叫声特别尖锐。
“嘘!”
端午作出一个禁声的手势。因为两人这一叫,极有可能将负责巡逻的二鬼子引来。
而且果然,虽然钟久山妻女的叫声止住了,但负责巡逻的二鬼子还是听到了。
“快,这边有尖叫声。快,是这边!”
营长外传来二鬼子呼喝的声音,并且正在向此处赶来。
端午无奈,提着刀而行,恐怕今日,他又要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