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闻言大惊,急忙问道“郭京,宗泽乃当朝名将,前番交付叛贼皆不敌他们,敢问圣上他们现在如何会败于二贼?”
宋微宗不忿的说道“此二贼中当属田虎比较猖獗,这厮不知道刚从哪里招募到的一个军师兼国师,唤作幻魔君乔道清,这个乔道清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精通妖法,能够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刀枪马匹,郭京,宗泽只能胜他,怎奈这厮连用妖法大败郭京,宗泽数次!”
公孙胜听后大惊“那幻魔君乔道清乃是家师罗真人的师弟,只因这厮修道期不守门规,经常到处惹是生非,以致只学艺三载就被先师祖给逐出了师门,不过公孙胜学艺期间,曾听家师罗真人说过,这个乔道清悟性极高,只学三年法术便胜过他们师兄弟十年所学!公孙胜虽然已经学艺三十载,只怕未必是那乔道清的对手!”
宋微宗闻言大惊“照公孙先生这么说,当今世上能够敌的过乔道清的恐怕也只有罗真人仙长了,可是罗真人仙长,视功名钱财如粪土,寡人如何能够请仙长出山相助,就算罗真人仙长肯出山相助,仙长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寡人也是无处寻得仙长!”
公孙胜见宋微宗垂头丧气,急忙说道“圣上放心,虽然乔道清悟性极高,但公孙胜却也不笨,何况公孙胜还有樊瑞相助,若是公孙胜斗不过那乔道清,公孙胜自会设法相请家师出山相助!”
宋微宗闻言大喜“既得公孙先生此话,那寡人就放心了!那乔道清既然与公孙先生师出一家,那公孙先生就与我们说说这个乔道清的过去!”
公孙胜说道“那个乔道清虽然争强好胜,但却本性却不坏,昔日先师祖逐乔道清出师门之后,乔道清不但没有怨恨,竟还以全真自居,到处行善布法,救济百姓!数十年前河北大旱,一年没降半滴雨水,以致庄家颗粒无收,太守体恤百姓,贴下告示,四处招募奇人异士前往河北降下甘霖,以救百姓!那乔道清自幼争强好胜,怎会错过这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便揭下告示,施法降下甘霖后,整个河北得救后,太守大喜,让库吏携一百金前去相谢乔道清,谁知那库吏中途起来贪心,竟将这一百金给私吞了,乔道清得知后,一怒之下竟失手打死了那个库吏,怎奈那为库吏乃蔡京老贼的远方亲戚,蔡京老贼怎会干休,逼迫太守下了海捕公文捉拿,为此整个河北到处张榜悬赏捉拿乔道清,乔道清为了逃避追捕,便隐姓埋名躲了起来,这一躲便是数十年,所以这数十年以来江湖上就再也没有过乔道清的消息,没想到这厮今番却又出现在了河北,而且还做了田虎的军师兼国师!”
宋微宗闻言,怒喝道“又是蔡京老贼!你个老贼恶事做尽,真是死不足惜!”
林冲说道“既然这多是蔡京老贼作恶所致,而田虎又仗着乔道清如此猖獗,那我们就先行讨伐田虎!”
宋微宗说道“卿家无需着急,田虎在河北又飞不了,卿家于倭贼大战山东几个月,又一路赶回东京,想必一定早已疲累不堪了,卿家还是先休整数月,待卿家及众将士休整完毕,再作计较!”
“多谢圣上体恤!不过林冲返京之时,林冲的岳师弟曾经说过,他离京之时已经训练出八十万禁军,让我们直接去郭京,宗泽处取来讨贼,而御营兵马暂留东京休整,林冲明日便去郭京,宗泽处,提取十万兵马,五日后兵发河北,一举灭贼!”林冲说着站起身来,高举酒杯“林冲就以圣上的御酒,借花献佛,敬圣上一杯,若林冲不能一举灭贼,愿领所有罪责!”
“且慢!”朱武急忙制止住即将要饮的林冲“林教头所言极是,兵贵神速,如今田虎那厮胜了数阵,骄气正盛,我们正好趁此时机打他个出其不意,不过当领二十万禁军,林教头与卢员外各领五万,分兵并进,朱武会在五日之内,将所有兵将分派各头领部,第六天兵发河北,若不能克,就请圣上连同朱武一起处罚!”
宋微宗闻言大喜“卿等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寡人既然启用卿家,就当用人不疑!就依卿家之言,六日后兵分两路,攻打河北,到时候寡人一定亲自为卿等践行,等卿等扫灭田虎反贼后,寡人一定大大封赏!”
众头领闻言,一起说道“多谢圣上,我等必将尽心尽力!”
第二日林冲,卢俊义亲赴禁军营中,从郭京,宗泽两人手中提取二十万禁军,朱武在五日之内将二十万人马全部分派到各头领麾下,第六日,宋微宗亲率文武百官为林冲等人践行,林冲等人辞别宋微宗,疾行数日大军渡过黄河后,林冲与卢俊义各引十八个头领并十万军马,兵分两路往田虎城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