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军校闻言大喜,虽然此行受了点惊吓,倒也赚了五两银子,急忙拜谢公孙胜等人,自领银子去了。
送信军校走后,朱武笑着对公孙胜说道“公孙先生!朱武料想织田光信那厮已经中了骄兵之计了,不知道先生怎么看?”
“朱武兄弟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公孙胜说道“照此看来织田光信那厮收到这封信后,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这个倭贼当真以为我们惧怕了他,若织田光信那厮在送信的军校面前表露出来,那个军校回来岂能不与我们说之!故织田光信那厮自作聪明,反行其道,装作大怒的样子!公孙胜料想这厮此时正在众倭贼面前显摆,这厮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若织田光信那厮看了这封信后,当真发怒了,恐怕此时倭贼早已经到了我们大寨之外!”
朱武点了点头“公孙先生所言极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阮小二,李俊的飞鸽传书了!”
朱武话音刚落,只见军校匆忙跑进大帐“启禀主帅,军师,李俊头领的飞鸽传书在此,还请过目!”
公孙胜闻言大喜,急忙取过军校手中的飞鸽传书,公孙胜还没来的及打开,又一军校跑见了大帐“两位主帅,两位军师,阮家头领的飞鸽传书来到,小人特来送与主帅和军师过目!”
朱武急忙接过一看,又递于林冲,公孙胜看完后也递于卢俊义,四人将两封飞鸽传书皆看完后,林冲说道“如今阮小二,李俊已经夺下了倭贼战船,军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吧!”
朱武说道“既然阮小二和李俊已经得手,马上也要天黑了,这多等一会,少等一会也无所谓了,林教头还是传令击鼓聚将吧!”
林冲说道“你自是大军的军师,这可击鼓聚将自是你份内之事,为何却要林冲传令?不过在你聚将之前,林冲再问你一句,前番激战我军折损严重,加上我岳师弟带来的人马才二十余万人马!倭贼可有三四十万军马,你当真有办法,只这一战便可大败织田光信那伙倭贼!”
朱武笑着说道“林教头只管放心,朱武早已成竹在胸,只需一个小小的雁形阵便可大败织田光信那伙倭贼!”
“什么,雁形阵?”林冲惊讶的问道,不但林冲惊讶,就连卢俊义和公孙胜也大吃一惊。
不等朱武回答,公孙胜就跟着说道“公孙胜也略懂阵法,雁形阵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阵法了,就凭一个雁形阵就能大败织田光信那伙倭贼了,朱武兄弟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朱武不忿的说的“这可关系到数十万将士的性命,林教头,卢员外,公孙先生你们看朱武像开玩笑吗?”
卢俊义闻言,急忙说道“不但我林师弟,公孙先生,就连卢俊义也懂这雁形阵,卢俊义就不明白这雁形阵如何就能大破织田光信那伙倭贼了?还请军师明示?”
朱武摇着双手说道“林教头,卢俊义,公孙胜先生只是你们理解错了!普通的雁形阵自然不能大败织田光信那伙倭贼,绝朱武的这雁形阵可不是你们常见的雁形阵!但要大破织田光信那伙倭贼还需林教头,卢员外两人听令,至于朱武的雁形阵到底是何雁形阵,林教头只管击鼓聚将,等众将到齐后,朱武发号施令之后,林教头,卢员外,公孙先生就会明白了!”
林冲闻言“好你个朱武,我们又被你摆了一道!来人啊!击鼓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