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观公子乃是武将出身,二位将军亦是益州栋梁,不如便由汝等三人齐上,若是封不能敌之,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三位不能胜了封,便需在封账下听命,若再如此,定斩不饶……”
刘循身后的张任一听刘封之言,登时便想起了当日其三人共战刘封之场景,心中立即是叫苦不堪,但哪知刘循并未与二人商议,而是想也未想,直接便开口道:“还望子威将军稍后莫要心生悔意才好!”而后,便一把抽出佩刀,怒目圆睁看向刘封。
“二位将军莫非是赞同了季玉将军之言,直接便降了我等?不然为何还不亮出兵器?”刘封眼见张任与吴懿此时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笑言道。
二人被逼迫至此,自然不能放任刘循独自面对刘封这等劲敌,只得是纷纷亮出兵器,与刘循站成掎角之势,虎视眈眈看向刘封。
刘封见此情形面带笑意,抽出腰间佩剑,缓缓迎向三人,而依旧坐在石墩之上的刘璋则是满脸担忧之情,刘循之前对刘封甚为无礼,刘璋心中只怕刘封此举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将刘循斩杀,心中颇为慌乱。
刘循却是并未与刘封交过手,当先大喝一声,举刀便冲向刘封,刘循功夫到底如何,张任与吴懿怎能不知,张任心知刘循独自面对刘封不出数个回合便会被刘封击败,不敢大意,与吴懿二人一左一右,护佑着刘循一同攻向刘封。
相对于马战,步斗本就是刘封强项,更兼三人之中实力最为强横的张任也不过是刘封手下败将而已,故刘封对三人联手并无担忧,在从容躲过了刘循含怒的数次攻击后,刘封渐渐化被动为主动,刘循三人眼中皆是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与三人缠斗了十数个回合,刘封眼中便渐渐多了些狠厉神色,他心知今日须得教这三人知晓其威势,不然若想让其如同刘璋这般俯首称臣并非是易事。
“啊……”随着一声痛呼,之前最为主动的刘循应声倒地,刘璋见此情形慌忙站起身来,直到看到刘循只是捂着鲜血直流的臂膀倒在地上痛呼,其余并无大碍之时,心中方才略略安定了些。
刘循刚刚倒地,刘封又是左右开弓,不多时便又在张任与吴懿臂膀之上留下了不少些许伤痕,将二人也是击倒在地,方才善罢甘休。
这边三人倒地后,一队军士自林外冲入,不管其他便是将已然是一副垂头丧气之相的三人捆绑起来,带至了刘封面前。
“封身为主帅,本不该出手搏命,但为让尔等心服,却也不得不如此,论谋略,汝等辅佐季玉将军却未能将成都守住,论武力,尔等三人依旧不能败我,尔等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