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三五个月肚子没有大起来,不就穿帮了。
到时候,厚墩子的父母得知自己被骗了,一定会更加恨我们。”
何文远忧心忡忡地说。
“这算什么难题呢?不就是怀孕吗?
你都说了三五个月肚子才会大起来,三五个月的时间难道不够你行动吗?
你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长得又不差,找个男人借个种有什么难呢?
就算借不了,咱们花钱买还买不了吗?只要能把厚墩子的爸妈忽悠住,你管他们要钱,他们看着你肚子里‘孩子’,能不给你钱吗?”
何文慧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把何文远说的一愣一愣的,让她大开了眼界。
何文远都被惊呆了,原来还可以这么玩,不愧是她的姐姐,读书最多,点子也最多。
“那我真怀孕了以后呢?厚墩子那边又怎么说,被他知道了不得骂死我?
他们的父母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吗?”
何文远又问。
“你管厚墩子做什么呢?就他犯的那些事,等他出来了都不知道得是猴年马月了。
你不是说了他这个人好面子吗?有生理缺陷他都不敢跟爸妈说,也不敢跟外人说。
孩子不是他的,这种事情说出去了对于他来说更加丢人,他会往外说吗?
他的心里不痛快,那你就多抽时间去监狱哭给他看,说你是为了自保逼不得已,说只要你和他都不说,那就是你们的亲生孩子。
厚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难道他就不想有一个小孩?”
何文慧的话句句说在理上,让何文远无法反驳,也消除了她的疑虑。
就这样,何文远开始行动了,按照何文慧教他的做,去给厚墩子送饭。
何文远始终摆着一张受尽了委屈的脸,一开始,厚墩子问她怎么了她死活都不肯说。
厚墩子追问之下,她才说厚墩子的父母放话要弄死她。
接着她就开始哭得稀里哗啦,她一哭,厚墩子就心软了,不管何文远说什么他都答应。
他答应了父母来问何文远的事,他就帮着圆谎。
搞定了厚墩子,何文远就跟何文慧去了一趟医院,弄了一个假的孕检单。
办完了这一切,何文远姐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现在,就算厚墩子的爹妈找上门来,她们也不怕了。
只要把孕检单往厚墩子爹妈的面前一亮,他们立马就得把何文远当成一块宝捧着。
别说她们不会动何文远了,谁敢动何文远,谁就是他们的仇人,要记一辈子的那种。
两日后,厚墩爸和猴墩妈处理完高俊玲的事情后,终于找到何家来了。
他们可没什么好语气,尤其是厚墩妈,一进门就甩臭脸:“何文远呢?叫她出来,把我儿子害成那个样子了,得给我一个交代。”
何文慧何文远姐妹已经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她们都已经排练过好几次了。
何文远刚一露面,就捂住了嘴,往屋里跑。
何文慧说道:“你们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吗?我妹妹身体最近不太舒服,你们可别吓到她,有事到屋外说。”
说完,何文慧就不管厚墩爸和厚墩妈了,率先走出了屋外。
何文远已经进房间躲起来了,何文慧在屋外。
厚墩爸厚墩妈又不好搜家把何文远揪出来,只好跟着何文慧到了屋外面。
“何文远躲的了吗?你让她快出来。把我儿子害惨了,就得给个交代!
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忽悠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进了派出所还在帮她说话。”
厚墩妈很不爽地说道。
厚墩子对她这个当妈的都没有这么关心过,居然这么关心一个害人的妖精,不是鬼迷心窍了是什么?
“你们就是厚墩子的爹妈吧?你们的怨气怎么这么大呢?你们是不是对文远有什么误会?”
何文慧明知故问道。
“装什么呢?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心里没数?是谁家的烂破鞋把我儿子坑进了派出所。”
厚墩妈讽刺道。
“你觉得厚墩子进派出所是我们家文远害的?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亏我们家文远对你家的厚墩子一片真心,还愿意为他生孩子。
真是错付了,一片真心喂了狗。”
何文慧影后附体,开始了演戏模式。
厚墩爸和厚墩妈都愣住了,他们捕捉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何文远为厚墩子生孩子。
这是真的?他们二老激动的不得了,这要是真的话,他们家不就有后代了吗?
这可是困扰了他们许多年的大难题啊!他们为此头痛不已!
厚墩子都三十几了,结婚那么多年了,高俊玲的肚子一直没反应,说他们不急绝对是骗人的。
他们私底下都不知道催了高俊玲和厚墩子多少次,两个人都是口头上答应,然后一直没有进展。
对了,他们刚刚进屋的时候,好像看到何文远捂着嘴往屋里跑,难道就是怀孕了有孕吐?
想到了这个细节,厚墩妈欣喜若狂,语气一下子就柔和了许多:“大妹子,你刚刚跟阿姨说什么?阿姨没有听错吗?
你说你家文远给我儿子生孩子?你是不是说了这话,阿姨是不是没有听错?”
厚墩妈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嬉皮笑脸,有一种讨好何文慧的感觉。
可不得讨好嘛!对于他们两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子孙后代更重要。
要是真有一个孙子抱,可以把香火传承下去,让他们折寿十年,他们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有没有又怎么样呢?看你们这样子这么讨厌文远。
我想让文远把孩子打掉算了,有个孩子,她以后怎么嫁人呢?”
何文慧把厚墩子爹妈的情绪拿捏的死死。
厚墩子的爹妈瞬间就急了,把孩子打掉,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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