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朱锁锁和范金刚,叶谨言一个电话联系了他之前派来宾城竞标买地的人,让他过来开车。
叶谨言现在走路都有点费劲儿,自己开车等于自杀。
当叶谨言回到魔都时天色已经黑了。
网络上突然流出了一个视频,叶谨言坐在床头,对着朱锁锁动手动脚。
其实叶谨言当时是在查看朱锁锁有没有事,想带朱锁锁离开。
但起标题的人很损,说是精言集团的掌门人叶谨言迷j女下属。
昨天黛茜的丑闻传遍网络,网友们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许多人都知道精言集团出现了丑闻。
现在又来了一个连环丑闻叶谨言迷j女下属。
有黛茜丑闻在前,网友们对于叶谨言的丑闻信以为真。
觉得叶谨言就是一个畜生,这么大的老板居然对女下属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一时间声讨叶谨言遍布全网。
有不少认甚至一口咬定这是精言的企业文化,黛茜是这样,叶谨言是这样,说不定别的高管都是这样。
种种的猜测和阴谋论出现了。
叶晓就是在利用舆论打击叶谨言和精言集团。
都说好事不出门,恶名传千里。
叶谨言的丑闻一旦传播开来了,要想挽回声誉就很难了。
就算事后他和朱锁锁开记者会澄清,也没法挽救回来。
该跌的股价还是会跌。
刚刚回到魔都的叶谨言酒已经醒了几分,从下属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他极其愤怒!把水杯都给砸烂了。
“真是卑鄙无耻!”
叶谨言破口大骂叶晓和王飞宇卑鄙!
叶晓和王飞宇真的卑鄙吗?
比起叶谨言,他们干的这些事算得了什么呢?
论卑鄙还得看叶谨言的,夺取王飞宇兄弟的股权,打压进入房地产市场的谢氏。
叶谨言干过卑鄙的事情那可太多了,数都已经数不清了。
他自己对别人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他赢了,他会吹嘘自己厉害,别人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叶晓和王飞宇效仿一下他,他就骂叶晓和王飞宇卑鄙了呢?这些明明都是跟叶谨言学的。
果然,凑近蒋南孙和朱锁锁的人都是那么双标!
同样的事情,我对你干,可以。
你对我干?不行。
这种大的丑闻一出,叶谨言和整个精言集团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由于出现了这种巨大的丑闻,精言集团的股市受到了影响,立马下跌。
股东们得知消息气得都想骂娘了。
他们都想当面问问叶谨言到底在搞什么鬼,是想让他们这些人死吗?
昨天黛茜的丑闻出现了,不知道是谁往黛茜的身上贴了一个精言高管的标签,导致精言的声誉受到了影响。
股东们建议立马发声明澄清,表示七年前黛茜已经离开精言了,早就不是精英的高管了,从而降低丑闻对精言的影响。
叶谨言为了不把事情弄大,让黛茜的丑闻传播更广,选择了沉默,不让大家以精言的名义发声明。
叶谨言是精言的掌门人,大家吃了点亏,忍了,大家不能为了一点利益跟叶谨言闹翻。
可是现在又来了一次更加严重的。
股东们得知视频里的女主角是朱锁锁,又从公司的员工那里得知上次朱锁锁犯了严重的错误,本来是应该直接开除的。
但是叶谨言出面强行保住了朱锁锁,非但不处罚朱锁锁,还把朱锁锁弄到了他的办公室隔壁当总裁秘书助理。
站在股东的视角看,你叶谨言是要老牛吃嫩草,为了一个女人把公司和大家的利益弃之不顾!
这可是很严重的。
股东们联合了起来,提议明天就开一个会议,专门讨论处理叶谨言这件事情。
叶谨言让他们受到了那么大的损失,总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叶谨言接到了明天开会议的通知,很是头痛,已经焦头烂额了。
他低估了叶晓的本事。
人在宾城的时候,他还想着回来了就对叶晓下手,把叶晓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铲除。
现在他才发现,他的集团四处起火,他扑火都来不及,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有余力去管叶晓呢?
叶谨言想着怎么在明天的股东会议上保住朱锁锁。
恋爱脑的他为了朱锁锁,甚至愿意放弃董事长的位置,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不满的股东拿朱锁锁开刀不管呢?
……
朱锁锁租的那间房子里,无所事事的谢宏祖上网浏览,很快就刷到了叶谨言和朱锁锁的那条新闻。
他气得人都快爆炸了。
朱锁锁是他的女人,他为了朱锁锁不惜跟自己的母亲闹翻,说出了断绝母子关系的狠话。
如今,他居然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他怎么能忍呢?
虽然朱锁锁从来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但在他的想法里,他都已经住进了朱锁锁的房子,就已经把自己放在朱锁锁男友的位置了。
叶谨言迷j朱锁锁,就等于在他的脑门上戴一顶巨大的绿帽。
愤怒到极点的谢宏祖关掉电脑,立马出门,直奔精言集团找叶谨言算账。
他是打出租车去的,谢嘉菌为了给他教训,收回了之前给他的所有东西,包括他的那些车子。
过惯了大富大贵生活的谢宏祖终于体会到了没钱的痛苦,下单了半天才等到一辆车,花了四十多分钟才赶到精言集团。
精言集团叶谨言的办公室里。
叶谨言刚刚让人把朱锁锁安置在他的办公室里,准备等朱锁锁酒醒后,让人送朱锁锁回家。
过了一会儿,朱锁锁就醒了。
她向叶谨言询问到底在哪,叶谨言把一个人去宾城把朱锁锁和范金刚的事情说了出来,被叶晓和王飞宇怼的那些丢脸的环节被他跳过了。
他是一个要脸的人,尤其是在他喜欢的朱锁锁面前更要面子,他只说了自己单刀赴会,气场全开的一面。
朱锁锁听了叶谨言的话一脸崇拜,接着,她说出了一句令人吃惊的话。
刚刚来到叶谨言办公室门口的谢宏祖刚好听到了朱锁锁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