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点了点头，知道两个孩子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也就放任他们去了。

“三哥，你刚才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对啊，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走出卫夫人的院子，卫以霏才开口问道。

卫之淮一愣，一言难尽的看着卫以霏，依旧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出口。

卫以霏眨了眨眼，有些不满的说道：“三哥，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从小到大你都最疼我了，怎么，你现在有事要瞒着我了。”

“不是，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卫之淮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妹妹的头。

“没事，那等你想好再说吧。”卫以霏勾了一下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卫之淮停下来，盯着卫以霏的后脑，缓缓地开口，“霏霏，如果有一天，你认识的一个人，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你要怎么办。”

话落，卫以霏脚步一顿，僵硬的转过身，不解的问道：“三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莫名的让她觉得后脊发凉，那抹不安越来越重。

卫之淮掏出袖中的一个香囊，递给了卫以霏，缓缓地开口，“你，闻一下这个味道，跟母亲的那碗粥，是不是....很像。”

一开始看到这个香囊的时候，卫以霏还是不解的，二哥的香囊为什么在三哥这里，但是，卫之淮开口的话，让正在接过香囊的卫以霏彻底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