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姨娘则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女儿只是个妾室？凤墨忱也是庶子，难道不能是正妻吗？侧夫人也好啊。

卫夫人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禁冷哼了一声：“怎么，珊姨娘以为你女儿做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还能当正室吗？一个失真的女人，原本就不因该有什么高贵可言。”

原本是跪着的卫之柔，听到自己的判决，顿时坐在了地上，不，这不是真的，她不想要做一个妾，她想要一个高位。她是要做世子妃的，而不是嫁给一个庶子，虽然，她以前确实是对凤墨忱生了几分心思吧。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卫之柔摇了摇头，平日里柔弱的形象瞬间坍塌，面色狰狞的看着卫以霏。

“妹妹，妹妹，是你对不对，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故意说墨寒离开了，只是给我一个错觉是不是？”

卫以霏顿时害怕的躲到了凤墨沅的身后，恩，因为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是站在凤墨沅边上的。

凤墨沅拍了拍卫以霏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宠溺，不要以为他没看到这个小丫头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姐姐，当时墨寒真的是出去了的，但是他是在你出去以后回来的，而且他回来的时候直接隐在了暗处，这种情况，不是也是将他包括在包间里吗？”

“但是，你怎么解释凤二公子后来不在房间里的事情了。”卫之柔忽然想到，刚才凤墨沅说他进去的时候，凤墨忱不在的事情。

“那是因为当时二公子忽然晕倒了，属下就将公子扶到了床上，再加上爷进来的时候眼中只有小姐，没看到二公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墨寒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为自家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