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混混不是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对手;四个小混混虽然仍然被任我行和向问天压着打,但可以打得有来有往,虽然攻少防多;
六个小混混就押着任我行和向问天打了,攻多防少,占据上风;当七星堂堂主出场,七个小混混一齐出场,便打得任我行和向问天抱头鼠窜,打得任我行开始怀疑人生。
“风紧,扯呼!”任我行含恨喊出了数十年不曾喊过的切口,然后和向问天跑回了梅庄。
七星堂的人也不追赶,毕竟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七星堂的人只是将这笔帐记在了心底,然后刻苦修行,等待获取女溺泉水后再跟这两人算帐。
“向左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江湖怎么如此让人陌生?难道所有的帮派都如此凶残吗?一个小小的七星堂都修炼了葵花宝典?”任我行驱除完葵花真气问道。
“他们修炼的不是葵花宝典,而是辟邪剑谱。”向问天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详细说来。”任我行发现自己一朝脱狱,整个江湖变得太陌生了,光说那个令狐冲就能压着自己打,而且自己与其战斗之时,十万实力只能发挥至八成,再说这个七星堂,二十年前,哪有这么凶残的门派?
“说来话长,记得那是宣德十年的第一场雨,比宣德九年的来得稍微晚了一些,在福州城外的一座酒肆之内……”向问天用一种近乎咏叹调的语气,开始缓缓地诉说起,近些年来江湖的变化。
任我行额头青筋直冒,如果不是向问天是自己仅存的手下,又对自己忠心耿耿,任我行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好在,任我行强忍着愤怒,仔细地听说着向问天的诉说。
“仙岳门、杨信!怎么哪里都有他?向左使,你的意思是江湖上如此风起云涌,这一切全是杨信引起的?”任我行长吸了一口气问道,同时心底对杨信的狠辣和格局感觉暗暗震惊。
想当年,任我行只是用一本《葵花宝典》坑了东方不败,还因此受了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你看看人家杨信,一本《辟邪剑谱》不但坑了整个江湖中人,还坑了少林和武当,甚至连日月神教也被牵连其中。
这么一看,整个江湖都被杨信搅得一团乱,那换个角度来说,整个江湖的一应变化俱在杨信的掌控之中。
“仙岳门!”任我行狠狠地说道,然后看向向问天,“走,我们去少林。”
“去救大小姐?”向问天眼睛一亮。
“不,和少林联手,共抗仙岳门!”任我行说完,摆了摆手,示意向问天不要多问,然后两人昼伏夜出,向着少林方向潜去。
再说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