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贵已经知道所谓钱的事是子虚乌有,他要在我找黄先生了解情况之前,跟黄先生串供,就必须把这事告诉黄先生。
可他‘离不开’。
这就告诉他的某位同伙,抓紧时间,向黄先生示警。”
林创看向潘贵,讥笑道:“你真聪明。可惜啊,正中了我的计。”
“那么,他那位同伙是谁呢?当时能听到他这句话的人不多,有我、师太、莲花、罗管家,当然还有里屋的潘太太,以及……。”
林创转身看向春梅,目光十分锐利:“你,春梅姑娘!”
春梅急道:“不不不,林先生,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林创眯着眼问道。
“我……。”春梅一下子哑火了。
“林局长,你的意思是她往外送的信?怎么可能?当时院子被围,根本不可能出去。”中野云子质疑道。
林创微微一笑,仍是对着春梅道:“你听了潘贵的话,从里屋出来,说是取块新帕子来。可是,你不觉得,取个帕子的时间太长了吗?你大概没有注意,我借口叫住熊队长,到了院子里。我看到你从东厢房南头回来,同时,有一只鸽子飞上了蓝天。
我看了一下表。
当时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十分。”
“飞鸽传书?”中野云子问道。
“我怀疑是飞鸽传书。后来我问过师太,她说她爹爱养鸽子,而春梅也爱给鸽子喂食。可以说,整个潘府就只有她爹和春梅能接近那些鸽子。
另外,告辞之前,我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师太,并让她暗中查一下潘贵和春梅的关系。
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一个字:是。
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这个字表示,我的怀疑是对的,春梅和潘贵之间确实有奸情。”
说到这里,林创问镜心:“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调查的吗?”
镜心道:“你走之后,我把春梅支走,悄悄问了我娘。我娘说,她早就看出两人之间不妥当来了,眉来眼去的,纸里包不住火。还告诉我,罗叔绝对值得信任,让我再找罗叔证实一下。
于是我又找了罗叔。
罗叔告诉我,他已经有所怀疑,因为他曾经看到过春梅从潘贵房里出来,鬼鬼祟祟的。如果不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正准备抓他们现形呢。”
这时,潘寿说话了:“林长官,我有话说。”
“我要是你,现在就不说话。”林创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潘寿一滞,不说话了。
“哈哈哈……”中野云子笑道:“潘先生,你一定想问,你夫人既然发现春梅和你的二管家之间不妥了,为什么不告诉你,是吧?”
潘寿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中野云子笑道:“这个春梅,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眉眼含情,春意荡漾,一定跟男人上过床。不用问,一定过了你的手吧?你夫人明明知道,但没揭破。这时候见潘贵凑了上来,她是乐见其成的,会告诉你?真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