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叫林有珠,珠宝的珠,生意嘛没有固定的生意,反正就是做贸易,什么挣钱就卖什么。”林创说道。
“林先生,我知道了。那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娄方怡问道。
林创早就打好了主意,所以,娄方怡一问,他就神秘地低声把张守正的案子说了一遍。
他没打算瞒娄方怡,只不过,他主办此案的事可没有说,把办案人说成是自己的亲戚。
“噢,明白了,我说呢,凭庞秘书的关系,南京市警察局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吧?原来是特务处的案子啊。”娄方怡听完之后,这才恍然大悟,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
“我那亲戚说了,这事太难办了,从特务处捞人,比登天都难。我还在做他的工作,相信再有几天,应该有好消息。”林创说道。
“林先生,让你亲戚循私?这不大好办吧?”娄方怡说道。
“呵呵呵……,娄小姐,别看有些人嘴巴上这主义那主义喊得山响,其实不就是利益二字吗?只要开出足够的价码,没有办不成的事。另外,这个案子既不关乎军国大事,又没涉及日本间谍,顶多算是个风月杀人案。只要把那个死了的副所长认成地下党,这案子不就翻过来了吗?”林创冷笑一声,回道。
娄方怡听林创说的在情在理,连忙点点头。
“林先生,你说的有理,只不过,要让你破费了。小女子除了这身皮囊,浑身上下拿不出二千法币来。”娄方怡不好意思地说道。
“钱在我这里不算事。你只须记住这份人情,帮我赚回来就是。”林创笑道。
“好,那就只有容后再报了。”娄方怡说道。
“嘿嘿嘿,后报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得先收点利息。”林创脸上露出别样的笑容,伸出咸猪手拄娄方怡的胸部摸了上去。
娄方怡这才觉得林创是个正常的男人,胸脯一挺,凑了过去。
“哈哈哈……,好香!娄小姐,告辞了。”
林创拿出手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哈哈一笑,起身告辞。
林创猝然离开,意犹未尽的娄方怡给闪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挽留,林创就出了包厢门。
她只得恨恨地说道:“林有珠,你坏死了!”
……
林创出了酒店,看看娄方怡没有跟出来,连忙开车离开。
他知道邵纪军等一定就在附近,但因为怀疑酒店里有娄方怡的线人,他没敢找他们,只是在上车前,伸出二根指头勾了勾,做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只有邵纪军他们能看懂,是让他们到前边找自己的意思。
拐过路口,车子到中山东路之后,林创才把车停在路边。
不一会儿,邵纪军匆匆走了过来,见到林创的车,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踪,拉开车门上了车。
“纪军,娄方怡又在酒店堵上我了,我怀疑酒店里有她的线人。这样,你做三件事,第一,告诉弟兄们,不要靠酒店太近,小心被人发现;第二,把告示栏再拍个照,明天交给我;第三,娄方怡明天早上如果还去菜市场,一定要把她从家到菜市场这段的情况完全摸清,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听明白了吗?”林创吩咐道。
“听明白了!”邵纪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