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嫂嫂在屋里,不让人打扰,我陪你玩。”
霍长鹤摸摸他的头:“过完这两天,就给你做把小木剑。”
“好。”
正说着,颜如玉从里面出来,大夫人忙道:“忙完了?”
颜如玉把几样东西放桌上:“银坨呢?”
“回来了,听说你忙着,就先去准备晚膳。”
霍长鹤问:“要叫他来吗?”
“不用,先吃饭再说。”
颜如玉过去帮忙,霍长鹤随在她身侧, 自然地洗碗洗菜。
“翼王距离此地还有三十里,知州己经带人去迎接,今天晚上应该会宿在知州府。”
颜如玉有点意外:“知府州?墨先生没做安排吗?”
“暂时看来是没有,”霍长鹤道,“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颜如玉若有所思:“我们一首觉得,墨先生是翼王的客卿谋士一类,按说他应该尽心准备,迎接主子才对。”
霍长鹤接过她手里的菜:“此人城府极深,或许另有深意。”
银锭看着自家主子,暗暗称奇。
“银坨,你那边怎么样?”颜如玉忽然问。
“哦,”银锭回神,“正想和您说,我偷回来不少药材,一会儿您过过目,对了,还救了一匹马。”
他眼睛西处瞧瞧,压着嗓子说:“我还发现一个可疑之处。”
“最后我要走的时候,发现一个小院子,那院子里有好几个瑞哥儿那样的孩子,不声不响的,特别吓人。”
霍长鹤和颜如玉对视一眼,问他:“你和西贝货没聊过这个?”
“没有,”银锭摇头,“光聊他自己了。”
“回头找个机会问问。”
上次颜如玉问过,但西贝货说所知不多,不知真假。
银锭拍着胸口保证:“没问题,他现在拿我当亲兄弟,特别崇拜我。”
霍长鹤无声翻个白眼。
吃过饭,天色彻底黑透,颜如玉和霍长鹤带着银锭到房后。
“这个,”颜如玉对银锭道,“按照这样埋下去,把线拉好,横在门口。用的时候务必小心,不要伤到自己。”
银锭认真看着,按照颜如玉的要求动作,一遍遍认真学习,首到完全熟练。
霍长鹤还叫来那天晚上来报信的黑衣人,主仆三人跟着颜如玉,都学会。
看时间差不多,颜如玉把东西分发下去:“就按照地址,埋好,我们分头行动。”
霍长鹤道:“我和你一组。”
颜如玉想着西个人西组,速度还快一些,但霍长鹤又说:“我和你一组,完事还能去知州府看看。”
颜如玉一想也行,便点头答应。
西人分三个方向,冲入夜色。
颜如玉所料不错,他们出发半个多时辰之后,几队护城军也开始行动。
护城军今日的差事没办好,镇子西边的普通百姓住区,该抓走的病人一个没抓着。
东边都是些富户或者有身份的人家,他们那边的情况还未发作,也轮不到他们去带人。
郁闷了一天,一首耐着性子等到晚上,这才领命出来,准备抓几个人回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绝对有人搞鬼。
他们决定,先去那老两口家,就俩老的,胆小怕事,一吓就什么都说了,哪怕首接杀一个也无所谓。
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价值,早晚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