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呼延灼下令,先取来五百两银票来,以及其他一些琐碎的珠宝,交给汤隆,以为川资及到东京见那徐宁的见面礼。随后,呼延灼让专门牵来一匹战马来,交给汤隆。
汤隆收了财宝,却把战马推辞不受。
呼延灼诧异的询问原由。
汤隆淡淡一笑说:“汤隆贸然骑着一匹战马而去,那徐宁会生出猜忌之心的,不如汤隆步行到前面的镇上,买一匹马即可。”
呼延灼一听这话,显然汤隆是真心诚意帮自己办事,不由得心里更是欢喜了几分,又让取出一锭金子来交给汤隆,嘱咐汤隆:“路上多买些酒水吃,等本将军此间事了,便请兄弟痛痛快快喝上三大碗!”
汤隆接过那锭金子,拜别了呼延灼,转身快步去了。
呼延灼望着徐宁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汤隆典型的一个墙头草,当初看梁山泊风头强势,就去梁山泊当强盗;如今眼见梁山泊大厦将倾,便又跳了出来投靠于我,出卖那些昔日与他拼死拼活的弟兄们。
念及于此,呼延灼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不过,这人人品如何,暂时不归呼延灼考虑。如今,呼延灼更为关心的是,要如何尽可能的骚扰梁山泊贼寇,制造更大的斩获。
当下,呼延灼调转马头,一声令下,大军再次冲击起来。
走了一程,远远看见梁山泊的后队的身影了。
花荣正率军徐徐断后,回头一看,朝廷官军追赶了上来,当即喝令据险而守,准备战斗。
很快,那呼延灼大军便漫山遍野的杀来,距离约一射之地收住阵脚。
呼延灼望着对方那整齐的阵脚,心里暗暗佩服,看来这人不但颇有勇气,敢于逆流而上来亲自断后,而且治军也颇有章法,倒是不容小觑,便喝道:“来将可报上姓名来!”
花荣淡淡的说:“在下花荣,见过呼延将军!”
呼延灼听了,心里一凛,小李广花荣的名头他早就有所耳闻,如今眼见花荣在此,心里倒是下意识的盯住了花荣的双手,唯恐一不留神,会中了对方的箭矢,届时就糗大了。
当下,呼延灼面子上却很镇定的说:“原来是花荣将军,呼延灼早有耳闻,今日有幸得见,很是荣幸!”这番话说得前所未有的客气,几乎可以说是自呼延灼与梁山泊打起交道以来,头一次对梁山泊的强盗说话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