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杯的酒喝完了之后,人们开始交谈了起来,自然,这话题就是围绕着屠苏酒了,文人么,就是这么矫情,也或者说,这是孔师给他们出的一个题。
而孔师这里,就是这么散漫,喝酒的同时,也进行着诗词歌赋的交流,不过,此时,倒是没有人出头来找谁的麻烦。
“嘿嘿,这小子,记吃不记打的玩意。”
“兄台,请了,听孔师说,兄台可是有大才,能不能就屠苏酒来上一篇赋呢!”
“怼他,怼他,别的不好说,这屠苏酒,还真的有很多,先来一首宋朝王安石的。”
说啊,你接着说啊,王安石的什么诗,得了,还是要依靠我的记忆了。
“哥们呀,你这脸,怎么红红的呢?”
我让你不记打,杨乔的巴掌,又上了人家的脸了,这小子的脸,立时红了,对呀,怎么就不记打呢!
“本来,我想说,你算老几,让我说就说呀,可是,老是让你烦我也不成,这里不是军营,你也不是我的兵,要是我的兵的话,早就宰了。”
杨乔这话什么意思,因为,他发现了几道仇恨的目光,他要区分是杀子之仇,还是世家的仇恨。
果然,这话一出来,其中几道仇恨的目光就加强了,知道了。
“听着,小子,好好学学,听说,你可是才子来着,也请你斧正一番好了。”
杨乔继续的拍打着他的脸,不轻不重,让他很是丢脸,很是无奈。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来吧,兄弟,指点指点吧,啊,对了,这叫做七言诗,明白么?”
“七言诗啊,果然应题。”
杨乔不知道,他无意之中,给这七言诗定名了,本来,这七言诗,起源是比较早,可是真正兴旺,却是在这唐代,所以,杨乔这也不算是提前做了什么了,他这个七言诗说出来,并没有起什么波澜。
这小子,本来想怼回来的,他其实,也有了关于那屠苏酒的赋或者是诗,可杨乔这诗一出,他直接算是干结了,自己的诗赋,拿不出手了啊,啊,不,是说不出口了。
也是,关于这屠苏酒的诗词,好像,也只是从中唐之后,才逐渐出现了许多的名句,而之前,不是没有,而是没有流传价值,或者是有流传价值的,都在战争中流失了。
而这种书呆子,虽然说能做出诗赋来,只是中规中矩的作业,而不是由心而发的诗词。
而王安石这首诗就不一样了,那真是应景,应时,喜庆,还很全面的用二十多个字,就把春节元旦的热闹给写了出来,还很直白,能让就是普通的百姓,都能够明白这诗所说的意思。
“好,好,不错,不错,有奖,有奖,奖励屠苏酒一杯,你已经喝了。”
“我说话痨啊,咱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这有奖就有奖吧,这屠苏酒,是你奖励我的,这是我自己挣的。”
“啊,你自己挣的啊,可是,我的这奖励栏了的说明就是这个啊,你让我变出别的奖励来,也没有啊,好了,好了,不就是一杯酒么,就算是我奖励的了,就算是了,哈哈,哈哈,又有能量来了,这次,可是羡慕嫉妒恨的能量,我先休眠吸收了,不要叫我,不要叫我,否则,会给你惩罚的。”
你这算是干什么,调戏我啊。
如果是在家中,杨乔会恨的只打转,可是,此时,这脸色也不好看。
“那个,兄台,我,就不写诗了吧,我承认,你比较厉害,小弟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杨乔一变脸色,他赶紧往后靠着,怕杨乔再拍打他的脸,可是给拍打怕了,这回家之后,还不知道老爹怎么教训他呢。
而边上,有几个跃跃欲试的老东西,也收回了目光,遇上这混不吝的人,他们或许可以用文才来压制对方,就像对付程妖精,尉迟一样,程妖精,那是只动嘴,而不能动手的货,可尉迟不成,他是动嘴不成,就动手,能在朝堂上打人,就是如此,他们都不害怕。
可他们就怕杨乔这样的人,也是后世那句名言,混蛋不可怕,就怕混蛋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