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晋和凌远的关系自不必提,可连带着凌远的家人都让赫连晋爱屋及乌地关心,她觉得在赫连晋心里的位置,大概前五名都排不上。
“不,你只是有时候很孤傲。”赫连晋抬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按说并不孤独。但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独自长大似的。失忆真能让人改变这么多?”
“有些人是心理孤单,看起来有人陪又能怎样?”凌寒低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睛。
赫连晋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内心似的,她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看穿。
刚巧下人备了膳食,赫连晋就留下来一起用餐,凌寒心里有事,吃的索然无味。赫连晋看着她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
餐后,凌寒问赫连晋要人,她还一直记得云珠的事情,到现在云珠还被关在大宅的柴房里,是时候该清算旧账了。
不巧,凌远差人来向赫连晋请示,也是向他要云珠。
凌绾绾发烧了,一直哭着嚷着要云珠来伺候。
赫连晋阴沉着脸先把传话的人打发走了,转头看向凌寒,询问她的意见。
“别看我啊,我虽然恨云珠,但也不急于这几天。”凌寒大度说道。
凌绾绾毕竟才十三岁,云珠又是一直伺候她的丫鬟,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理最为脆弱,有个熟悉的人在身旁照顾会更加安心。
凌寒觉得自己这点同情心还是有的,先让云珠照顾凌绾绾几天,反正云珠也活不长了,让她们主仆情深一把也行。
“凌绾绾病好后,我一定把云珠交给你处置。”赫连晋保证道。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报,说肖子宴求见王爷和凌寒。
“肖子宴?”凌寒觉得自己没想起这个名字很久了。
“去会会他。”
小白回到自己小窝午睡去了,凌寒就跟赫连晋一同去了前院会客厅。
肖子宴的脚看样子已经恢复了不少,他身体底子好,已经不需要用拐棍了,只不过走路的时候还有些微微跛脚。
“见过王爷。寒儿。”肖子宴先恭敬地向赫连晋行一礼,又冲凌寒挥挥手,见到凌寒他很开心。
“肖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呃……”肖子宴能说他就是想见凌寒,就用拜见王爷的借口来的行吗?
至于借口嘛,他还没想好……
“是这样的,我来是想问问,何时能前去军营?”肖子宴眼珠飞快转动,编了个借口出来。
“你的伤还没好,不急。养好伤再说吧。”赫连晋指了指肖子宴的脚,“恢复的可好?”
“回王爷的话,走的时候虽然有些跛,但跑跑跳跳已经无碍。”肖子宴说着就想表演一下,被凌寒拦住。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别胡闹。好好在家养伤,至少也得等年后再说。”凌寒生怕他逞强再伤一次。
“嘿嘿,那我听寒儿的。”肖子宴听了这话,心里甜丝丝的。
寒暄了一会儿,赫连晋还有别的事情就先离开了,凌寒把肖子宴拽到一边,悄声说道,“我有件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