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仙梦当真太大了,光是县城就数都数不清,所谓第一大国,当真不是说说而已。
如此这般,能抓来这么多的柒水族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问题偏偏就是如此,这么多的人都犯了死罪,难道当真要全砍了吗?
若是如此,天还不得下起红雨?
思及此,她不由又长长叹了一叹。
“小姐,到了。”
三月缓缓而道,话音刚落,她便快速下了马车,尔后才缓缓着道:“你确定是在宫里头处理这事吗?昨日只说处理,也没说说具体的情况,现儿该怎么做也不知道。”
三月的眸里闪过一丝尴尬,只傻笑了笑道:“小姐,您都不知道了,三月便定然更不知道了。”
听及此,她不由无奈地叹了一叹,尔后慢慢打量起了周围。
此时她们便是站在宫门口刚进去的那片空地之上,因为周边围满了人,她们便也没有走去别处。
只见人群越来越多,周边熙熙攘攘,一些大臣们纷纷围在了一起,时儿谈笑风生,时候感叹柒水。
突然,一位公公模样的缓缓走了过来,尔后一脸高傲着道:“皇上口喻,众卿家请直接移步法场,为确保不会再生事端,故不得随带任何侍从,兹事体大,除千千小姐之外,其余女子不得入内!”
话落之时,周边一片唏嘘!
什么?侍从不让进还好理解,为何女子也不让进了?
疑惑之时,却又见那公公一脸浅笑的走到了柳千千的跟前:“千千小姐,请吧?”
霎时间,周边的众人不由纷纷往她的方向望了过去,眼里均是充满了不信,却又难得没有问出什么。
却是三月最先惊讶地“啊?”了一声,尔后快速说道:“小姐,为何只能让您进去呀?”
柳千千的唇角微微一抽,这才猜测般道:“大概是怕女子太多,事也会多起来吧?毕竟柒水族人得罪最多的便是女子了。”
自古女子本多事,特别是不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嘴巴,怕是女人多了,一弄出点带血的,就会搞的满场都是尖叫之声。
再则此次光是犯人便至少七百至八百左右了,便是再大的法场,也会显得很拥挤的,所以无关紧要之人,能不能则不去,也是正常之举。
正想着,又听三月唯唯诺诺着道:“好不容易小姐肯带三月出来了,结果现儿又得分开了……”
柳千千欣慰一笑,“别委屈了,我最近不都天天和你在一块儿吗?就分开一下而已,没事的。”
三月低首,只小心翼翼地跟她缓缓出了宫门,这才道:“那您与将军切记早些回来,三月会为你们备上大餐的。”
瞧着她那般模样,柳千千不由温婉地点了点头,“恩,回去吧,路上小心点,马车你便带回去吧,我跟着那位公公就行了。”
听及此,三月心头一暖,霎时便又差点哭了出来,“小姐,您便老是这样,三月好感动啊。”
“得了,不陪你墨迹了,又哭鼻子。”柳千千无奈一叹,冲她摆了摆手,便跟到了那位公公后面。
见此三月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便转身回到了来时的马车旁。
而另一边,那位公公果真为她准备了一辆特别的马车,不仅十分豪华,而且里头竟还坐了个人,仔细一瞧,霎时吓的她愣了又愣。
什么情况?为什么挽歌会在马车里头?难不成他也要去法场吗?
主要的问题是,为什么会让她与挽歌一同前去……
这古人不是思想保守吗?
怎么还会在不特殊的情况下,让他们孤男寡女的同坐一辆马车?
正疑惑着,站在一旁的公公便轻轻咳了两声道:“千千小姐,时间有限,您便还是快些上车吧?”
柳千千猛然回神,却是尴尬不已的扯了扯唇角道:“抱歉,一时没反应过来……”
公公不语,却是里头的挽歌公子温婉地笑了一笑,“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方才出来的太急,不知是要去法场,一时也没备什么马车,听这位公公说这辆马车是为你备的,我便想着同你一块过去也好,你可不会介意吧?”
柳千千心下尴尬,想着时间也不多了,便也不在墨迹的上了马车,同时缓缓坐到他的对面,“怎会介意?一起去也好……”
马车缓缓驶动之时,对面的挽歌却是忽儿莞尔一笑,“听闻你与泽兄是此次最大的功臣呀,连皇上都亲自派人接你过去了。”
听及此,柳千千不由陪他尴尬地笑了一笑,“说笑了,若当真是功臣才好,只怕那位什么王子不好处理,若是搞砸了,怕是反倒成了罪臣。”
话落之时,马车猛然一晃,许是太过突然的缘故,那一瞬间,她竟毫无防备地往前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