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施主不知,老一些的寨民是从国内来的,后来他们有了后代,人口繁衍。但是有难言之隐,这里时局动荡,政府更迭,他们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远离了祖国,却没有获得这里的国籍,不被政府承认。因此就在这荒蛮的地方,受到了匪徒的骚扰,却得不到政府的保护。”
“他们应该回国去呀!”贺丰收惊讶了,这里会有这么多无国籍的人。
“以前是相信了别有用心人的宣传恐吓,不敢回去,现在想回去,时间过去太久了,不好说了,这是他们的悲剧,也是历史的悲剧。他们是没有身份的人,没有归属感,进入不了主流社会,就是外出打工,也是打黑工,老寨主生前一直在努力,想改变寨民的身份,谈何容易,历史的沟壑太深。心里的沟壑就难以愈平。”
“我想去那里看看,看看那个美丽女人的眼睛或者是眼泪。”贺丰收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相法。
“小子,你一站在这里我就知道你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美丽女人不是随便让人看的,更不要有不洁的想法。我说过,以前有人去过,但是没有见人回来过。去了,就可能会成为美丽女人的终身伴侣,你懂吗?”老和尚笑着说。
“我没有不洁的想法,我去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去看看哪里有没有我要找的东西,能够改变寨子里寨民命运的东西,去了,即便不成功也不后悔,就是真的成了那个美丽女人的终身伴侣也不后悔,”
“好,年轻人,有志气,祝你好运。”
师徒二人把贺丰收送下寺院,回到寨子里,贺丰收把老师父给的草药煎煮了,给受伤的灾民喝了,真的神奇,轻伤的很快治愈,重伤的伤情好转。本来贺丰收当寨主很多人有顾虑,见他出去不两天就带回来神奇的药物,对贺丰收的信任增加了。
贺丰收召开了寨子里第一次会议,听取了各个小组的情况汇报,总体进展顺利,遭受破坏的人家的重建工作接近尾声,住宿的问题基本解决,抢收抢种也比较乐观。几天来,寨子里没有来过可疑的人,也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贺丰收做了总结,肯定了成绩,对下一步的工作进行了安排,尤其是安全工作,更不能麻痹大意,贺丰收现在知道了寨子里的人为什么老是受到侵犯,原来他们是不受政府保护的人,是一群没有身份的人,生来就是尴尬的存在。
会议结束后,潘玖说道:“大哥,你不但打仗有一手,当寨主也是像模像样的,知道的说你是寨主,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这里的国王,你身上天生就带着英气,气场很大。”
“学会拍马屁了?”
“不是大哥,我是发自内心肺腑的话,真情实意,也是寨子里人的看法,只不过是如实给你汇报。”
“寨子里的人都对我是这样的看法?”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寨子里有人对你有看法。”潘玖神秘的说。
“谁?啥看法?”
“就是东鼎的几个兄弟,他们白天睡觉,晚上就聚在一起,说是巡逻,其实就是在一起吃吃喝喝,说大话说疯话说诳话,造谣是非。”
“都说的啥?”贺丰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