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恶魔,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南初念像是听到了个笑话,狂傲地大笑,“草菅人命?你们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心里没一点数么?”
“你们敢伤害于河和于溪,我即使草菅人命又如何?杀了你们,还不够解我心头的恨!”
南初念懒得和她们绕下去,直截了当道:“你们也不想和她一样吧?恩?”
嬷嬷咬着牙,一直硬撑着,而另一个丫鬟早就吓得魂都没了,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交代,求你不要杀我,不要……”
丫鬟颤着嗓音,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将于河和于溪在阮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十分详尽,详细到让南初念恨不得马上将这两人给宰了!
于河和于溪很小的时候,爹娘就死了,他们相依为命,后来被阮旖旎带回家。
事情就是这么巧,兜兜转转,南初念还是和阮旖旎有了关联。
于家兄妹以为,进了阮家当差,肯定要比在外流浪好,谁知,进入阮家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
他们在阮家,做着比小厮丫鬟更低贱的事情,与其说是仆人,不如说是奴隶。
不仅如此,他们还备受阮家下人的欺凌!
那些小厮和丫鬟们,每天侍候阮家的少爷千金,家主夫人,受了不少罪,心里憋着的怒火无处发,便全都将目标瞄准了于家兄妹!
多少个日夜,于溪被关在柴房中,没吃没喝,饱受挨打凌辱。于河被人任意践踏蹂躏,伤痕累累。
而她当时中的毒,就是因为阮旖旎!
“郡主当时迷上了医术,自己倒腾出了一个药,混合了大量毒草毒虫的毒药。”
“所以,她找于溪试药?”
南初念挑眉,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丫鬟点点头,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看南初念,缩着身体害怕道:“郡主还说……他们是畜生,随便怎么糟蹋都行……即使弄死,也没关系。”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于溪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痛苦地大吼!
她满脸的泪水,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痛苦到极点的模样,令南初念心如刀绞。
于河紧紧地抱着她,低声安抚着她,可于溪完全听不进去,痛哭着尖叫,不断地摇头。
南初念双眸灰暗,毫无感情,心里的愤怒难以遏制。
若是她方才走了另一条路,没有与阮家的人擦肩而过,于溪和于河是不是又要遭受到伤害?
南初念不想,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阮旖旎,我以为你能识相点,不再来找我的麻烦,可是你偏偏没有这样做!
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心软?新恨旧账咱们好好算个清楚!
南初念走到了柜台那,从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来了柄短剑。
嬷嬷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再也犟不下去了,害怕地磕着头:“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
南初念对她们的求饶视而不见,她来到于溪跟前,将短剑丢在她跟前。
“于溪,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杀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