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古焱远在边疆,知道紫苏这小丫头不想提伤心事,江浅夏也配合的装作刚才没听见的样子,有些心意阑珊的往身上泼水。
“穆汐确实比方颖难搞,但古黎只是被她蒙蔽了罢了,哪儿有什么奇不奇怪的?”
“主子你今天怎么瞎了啊!”紫苏恨铁不成钢的把江浅夏从水里拽起来,恶狠狠的道:“您什么时候见将军和其他女人这么亲近过的?下午吃饭前,他还手把手的教穆汐舞剑!舞剑!”
“将军不是有厌女症的吗!除了不排斥和您身体接触,您就说将军还碰过哪个女人吧!我和白芷伺候您和将军这么久,将军也不见对我们两态度好点儿啊!”
江浅夏愣住了。
是啊,她都快忘了,古黎是有厌女症的啊……为什么轮到穆汐,他就不排斥了呢……
舞剑,他连她都没手把手的教过这些啊……
心里跟捅了个大窟窿一样冷风呼呼往里灌,江浅夏感觉自己快冷静不能了。
接来下的几天,江浅夏已经开始怀疑这一趟是她和古黎的蜜月旅行,还是古黎的艳遇之旅了。
一大清早,穆汐就会准时在古黎起床的时间悄悄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进来,把洗漱的水端上来,安静的在外屋候着。
古黎警觉性比较高,知道穆汐进来了,赖不了一会儿,便会轻手轻脚的把江浅夏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掖好她的背角,自己起床小声的就着穆汐的伺候洗漱完,两人再一起并肩去院子里练武。
等喜欢赖床的江浅夏总算清醒后,总能对上紫苏无比嫌弃的眼神,被小妮子匆匆抓起来洗漱干净,打扮的花枝招展,再拖去院子里干站着,看自家夫君和野女人默契的你来我往。
煎熬,实在是太煎熬了,江浅夏从不知道,古黎竟然能和一个女人聊的这么开心,天南海北,军旅生涯,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换来穆汐崇拜的眼神。同样的话听在江浅夏耳朵里,因为见多识广,因为她有时候有更好的办法,所以真的,她做不到像穆汐这样,全身心的去崇拜一个男人,无论是她夫君古黎,还是这世间最有权威的皇帝,她统统会不
自觉的把他们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
“你说,古黎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他在我面前这么笑过吗?”
看着被穆汐逗的笑个不停的古黎,那俊美的和太阳神一样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却好像从没在她面前这么笑过。
他在她面前总是淡淡的,宠溺的,温柔的,体贴的,却从来不似现在这样,是畅快的,高高在上的。
“主子……”
紫苏担心的看着自家眼神都恍惚了的主子,心里焦急得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呵呵,没事儿。”恍惚回神,江浅夏拉着不服气的紫苏,悄悄离开他们练武的院子,路上顺手把满头的珠翠摘了,感觉轻松了许多。
“练武的事儿我看不明白,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出去逛逛,找个赌馆玩儿两把吧。”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以她现在怨妇一样的情况,怎么都得把赌馆赢破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