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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你不要背叛我。”小乔语重心长地说。

MG一笑，“相信我。”

MG觉得小乔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们彼此对立，交情不浅，虽然明知道会触犯条文却依然仗义帮忙，对朋友义不容辞，可同时，除了陆小九，小乔其实谁不信。

不信他，却依然仗义帮忙。

她有侠骨柔情，也有铜墙铁壁。

小乔倒了酒，“来，干杯，大过年的，喝个痛快！”

没什么是一杯酒不能解决的，如果一杯酒不能解决，再加一斤肉，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两人喝得痛快，小乔是海量，一瓶白酒下去，除了脸颊微红，一点变化都没有。小乔撑着头，看着MG，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仿佛带着一抹情丝，“MG，我发现你也挺帅的。”

MG摆出了一个嘚瑟的姿势，“恭喜你，终于擦亮了眼睛。”

小乔一笑，“来，喝！”

“喝！”

卫斯理下车就看到酒店外两道人影勾肩搭背，大长腿，高跟鞋，勾着一名男子的脖子，似有醉容，明艳如花，卫斯理蹙眉，侧身站在罗马柱后。

MG和小乔！

又是MG！

MG虽是卫斯理名单上的人，却不是什么必须要抓捕的人物，MG虽是国际杀手，却是拿钱办事，身手了得，他追捕过MG，后因国安的秘密命令，放弃追捕MG，国安似乎请MG做了什么，并且MG提出了交换条件，换取了美国的保护令。

卫斯理是一名军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小乔和MG非常亲密，两人像是无话不谈的知心……恋人，亲密无间，他站在暗处看着他们，从小乔的姿势，表情和放松就能看出，她对MG几乎是全身心的放松。

MG说，“我就不送你，免得遇上卫斯理。”

“你不是有国安的保护令么，他早就不追杀你了，怂！”小乔对此一直都很好奇，却没问过，“你到底是拿什么交换的保护令？”

“你被卫斯理追杀过，你很清楚被他盯上是什么感觉，为了这个保护令，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至于是什么，那就是秘密了。”

“稀罕！”小乔哼了哼，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肯定非常重要的情报，否则，怎么可能会有对国际杀手的保护令，当然，MG不说，她也没追问。

这些年来往，几乎都是如此，他们很亲密，却有彼此的秘密。

“前段时间，你要的那两套珠宝是前几年你在柏林抢到手的吧？”MG突然问。

“是啊！”

“怎么一直没卖出去，我记得珠宝在你手里，活不过一个月。”小乔极少持有这种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东西，她的脖子上常年挂着一个银制的小葫芦，非常精致，却不是什么值钱的首饰，除非是小的钻石，她拿着偶尔哄一哄那些长得帅身材好她想泡的小白脸，除此之外，大件的首饰都是迅速卖掉。

“柏林失窃后，国际刑警一直在追查这些珠宝的下落，目标太大，根本无法流通，就算有收藏家要，我也要祖宗十八代查清楚免得被骗了。的确有两名收藏家帮国际刑警追查，后来我就烦了，索性一直按兵不动，再加上当年是卫斯理负责，他的人一直在柏林查这件事，我当然要避风头，这都几年了，风头早就过去。”

“卖了？”

小乔眉目飞扬，顾盼生辉，笑容带着几分唏嘘，又带着几分试探，“MG，你好像对这两套首饰很感兴趣。”

MG大笑，“我是看你被卫斯理逼着两年都出不了一套首饰，替你憋屈。”

小乔了无生趣地挥挥手，“反正，他迟早是我的人。”

“哟，真看上了？”

“怎么滴？”

“眼瞎！”

“你刚才说我擦亮了眼睛。”小乔叉腰，“找揍是不是？”

“小心玩火自焚！”

“开什么玩笑，老子就负责撩，不负责收拾，我爽了就行，他怎么想，关我屁事！”小乔一贯保持着我爽我最大的法则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