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你个毛线舞,你跳的是脱衣舞啊妹妹。
“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喝醉的乔夏本来胃里就翻滚,又被孟纤扯着,难受极了,男人正要开口,突然迎面被乔夏天女散花喷了一身。
孟纤,“……”
黑衣人,“……”
闹了一通的乔夏总算是消停了,傻兮兮软绵绵地靠着孟纤,一副无辜的样子,孟纤脸都绿了,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恨不得丢了乔夏跑路。
“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孟纤顾不得乔夏的外套和男人阴沉的脸,拖着乔夏出酒吧,逃之夭夭。乔夏喝醉了就喜欢跳脱衣舞,逮着人就喊老公。
“乔夏!”男人看着自己身上恶心的呕吐物,冷漠至极。
身后的黑衣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孟纤是乔夏的同事,不知道乔夏家住哪儿,只好把她带回家,回家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乔夏才迷迷糊糊清醒了一点,孟纤给她找了一套干净衣服让她去浴室梳洗。
乔夏年初就开始在公司实习,毕业后直接录用,她们当了一年同事,在孟纤看来,乔夏是一个刚柔并济的姑娘,遇强则强,能屈能伸,总是带着明媚的微笑。办公室除了她,没人喜欢乔夏,都说乔夏是一朵绿茶婊,一个新人来公司,拿下了半年的头条,确实招人嫉恨。
孟纤大半夜突然醒来,听到一阵哭声。
乔夏穿着单薄的睡衣,一个人卷缩在阳台,低沉悲伤的哭声陆陆续续从阳台传来,十二月的晚上冰冷如霜,孟纤看得心疼不已。
她不想打扰了乔夏,然而,这么冷的天,冻病了就不值,她开了灯拿着外套出去,不由分说地盖在乔夏身上,乔夏脸上泪光斑驳,眼睛红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纤纤,我好难过……”乔夏抽泣着,孟纤强硬地把她拉回来,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懂得感情上背叛的痛苦,何况是乔夏这么要强的人,装得越是无所谓,心里越是千疮百孔。
“总会过去的,认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好。”孟纤说,“我朋友的男友是室内设计师,年薪几百万,开着跑车,长得也英俊,你看他多花心,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我们从小认识,十几年的感情。”乔夏一手捂着眼睛,怕又忍不住泪崩,“他出轨的对象是谁都行,为什么会是我堂姐?他明知道,我多么讨厌她。”
“好了,不哭,不哭,夏夏这么漂亮又有本事,何愁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以后带一个更好的男人到你姐姐面前炫耀,那是你吃剩下的她捡了,就她当个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