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被赫连玥看出来她眼底残留的情绪，然而，这一举动，在赫连玥眼里，却是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看着池璃单薄纤弱的背影逐渐走远，赫连玥眸光闪了闪，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池璃虽然振作起来了，但赫连玥却觉得，她连带着性格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明之前是个那样阳光爱笑有活力的女孩子，现在却变得冷冷清清，这几日-她再未从池璃脸上看到哪怕一个由心而发的笑容。

但，见证了池璃蜕变过程的她深知其中缘由，心疼之余，只觉得对雾灵的怨恨更甚了。

……

离云殿中。

伴随着‘砰’一声响，桌上茶壶被甩落在地碎成无数片，壶中茶水四溅开来，在地面上留下一大滩水渍。

雾灵搭在桌面上的手紧捏成拳，指甲都捏得泛白。

“你说什么？那个女人又晋升了？”她的语气凌厉中带着一股子难以置信，吓得原本就跪在下首的小怜更是瑟瑟发抖。

她瑟缩了一下，声音抖抖索索地开口：“应该是……没、没有错的……”

话音未落，雾灵已经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脚踹到她的胸口，将她整个踹翻在地。

尚未等小怜起身，雾灵已经蹲下身去，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森森戾气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半眯着眸子语气森然：“我只要确定的答案，什么应该，统统都给我吞回去，你只需告诉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一点都不想要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