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棉花糖就有了,棉絮一样缠在木签上,一层覆盖一层,越来越多。陆飞小孩子似的直乐呵,非常有成就感,心里想着要把这个自己的棉花糖处女作送给潇潇师姐,然后再做一个自己吃。至于王涛师兄嘛,他想吃他自己来弄。
咦,不对头啊,木签上已经缠了好大的一团棉花糖了,怎么托盘里还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呢?
陆飞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的棉花糖只绕出来一小团,而自己的却绕了一大团?
“小伙子,你这糖放得太多了。赶紧拿出来吧,再拿一根木签缠。”一个好心的大爷对陆飞说道。
棉花糖机有个透明塑料保护壳,陆飞的这一团棉花糖几乎要把保护壳给撑爆了。听到大爷的提醒,他赶紧把大团棉花糖从保护壳里面抽出来,然后再拿一根新木签进去缠。最终,他用一把白糖缠了两个棉花糖出来,其中第一个大的够三个人吃。
当陆飞拿着大团棉花糖回餐桌的时候,吃饭的人纷纷侧目啊,看得他浑身很不自在。突然地他腰板一挺,学着王涛师兄厚脸皮,把别人的目光当成浮云。
陆飞在棉花糖上咬了一大口,甜甜的,入口即化,味道很不错。
啊,完蛋,咬到要给师姐的大团棉花糖上了。
棉花糖上有个很大的很大的咬痕,师姐肯定会发现的。陆飞灵机一动,又在咬痕四周连续咬了几下,直到把咬痕给弄平了。
“嘿嘿!”陆飞机智的笑了,不过他这笑有些猥琐了。
快走到餐桌的时候,陆飞突然发现情况不对,王涛师兄和潇潇师姐站在过道上,而餐桌上赫然坐着其他人。
鸠占鹊巢?
嗯,看来是这么回事。
陆飞和潇潇的位子上坐着两个黑人男子,其中坐在陆飞位置上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黑人小青年。这个黑人小青年个子矮矮的,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脸上留着精心修剪的小胡子,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耳朵上戴着亮闪闪类似钻石的耳钉,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看起来很叼的样子。潇潇的位置上坐着的黑人男子又高又大,壮得像一头大水牛,身板不亚于nba的篮球运动员,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看起来像个保镖。
王涛师兄的位置上也坐着两个人呢。陆飞这个方向看不到两人的正面,但是从露出来的头看得出来一个是黑人男子,一个是华夏女孩。
咦,女孩脖颈后面纹着的花蝴蝶怎么这么眼熟呢?
转念一想,陆飞记起来了,这女孩应该是从路边小旅馆里走出来的那位,很漂亮的一个妹子,当时陆飞还暗惜好白菜被猪拱了呢。那么坐在女孩旁边的应该是她的“摸臀杀”男朋友了,或者垉友。
陆飞没和非洲人接触过,不过他有听说非洲黑男的素质有点那啥,差劲,蛮不讲理。
潇潇正在和坐在陆飞位置上的矮个子黑人小青年争吵呢,王涛师兄拉着潇潇,唯唯诺诺的,好像是在劝架。一个服务员也在场,应该也是在劝架。
黑人小青年突然端起来一杯茶水,长长的舌头很恶心的在里面搅了一圈,然后递给了潇潇,一脸婬荡荡的贱笑,嘴里叽了呱啦的说着骂人的话。他虽然离陆飞有些远,但是陆飞的听力异于常人,耳廓一动,从饭馆内嘈杂的声音中听到他的话,“法克鱿碧池,想我离开可以,先喝了这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