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舒却撑着下巴，笑道：“问你呢，你说他们的表情和你现在像不像。”

说完，她指尖动了动，一面水镜便出现在了渠桑面前。

看着自己近在咫尺的容颜，再看下方众人的神色，渠桑心中竟是忽然一紧。

精致的五官没有入眼，入眼的只是那因为恐惧而形成的表情，和僵硬的肌肉。

渠桑闭了闭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云舒却不答反问，笑道：“你在怕我？”

“你……”

“还是说，你怕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姬云舒抬手指了指身侧忽然出现的沈莫远。

“……”

渠桑的视线在沈莫远出现的那一刻就闪了一下，随即便恢复如常。

她看着姬云舒，皱眉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演给谁看呢？”姬云舒摇头嗤笑，说道：“扶漓知道你是蛊王，下面那些人又全都被你控制，我就更别提了……你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还这么装，装什么呢？”

“你！”

渠桑不可置信地看着云舒，随后目光便不自觉在下面那些人身上流连起来。

片刻后，她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神色陡然放松下来，直接问：“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族里只有几个修为高深的人没有被种下蛊，其余的人全都难逃毒手，她也却是没有扭捏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