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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舒手肘撑在他胸口上，听他忽而温和下来的语气，她便不由喃喃道：“我知道。”

沈莫远轻应了一声。

姬云舒看着他的神色，忽然问道：“不过话再说回来了，你当初怎么就看上我了？”

在他们回来之前，还是翻云覆雨。

姬云舒不记得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但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在那一瞬成年之时的眼神变化。

那一眼，足够他将她刻入骨髓了。

“当初年纪小，不懂事啊！”沈莫远却是摇头叹息，故意打趣道：“悔之晚矣。”

姬云舒：“……”

沈莫远又继续道：“你也是你挺厉害的，居然魅丨惑未成年，犯法啊！”

姬云舒：“……”

玛德离婚！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在姬云舒即将暴走的时候，沈莫远却又开口了。

他轻声笑道：“你当初来得太早了，在我这里，就像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一样……我只见过你，也只想要你，就这样了。”

姬云舒不由问：“这么简单？”

问题出口之后，姬云舒恍惚发觉，他们之间分分合合，却从来没有……真正地在一起过。

一开始，她来找他是有意图。

后来，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把他忘了，他也决然而去。

再然后，她死了，神魂消散，只有一口气去寻了他。

最后……那口气被他送去转生，与他日夜相处两千余年……朝夕相对，可却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

姬云舒看着沈莫远的神色，不由哂笑。

他们大概就没有这么交过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