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说的这一番暧昧的话,乔安歌黑暗中的脸庞微微变得有些红,可脑子里却想起了这些天来受得苦楚,顿时又不高兴了,他凌天珩当然不用学些什么,只用知道基本的礼仪便可,她可不一样了,不仅得学习各种礼仪,还得学着刺绣,这会儿见一面他想着的也是要讨回人情?越想她心里越发不平衡了。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压制。
"起来!原来这些天不见,你就是想要讨回人情,我算是自作多情了。一个人被关在这院子里待了那么多天,学这学那的,为了婚礼我也就忍了,你到好,来了也也不说安慰我两句,上来还这么欺负我……"她气急败坏的说着,边哭边觉得更加委屈,凌天珩原本也想着逗弄她,哪成想她在这院子里待的多苦,顿时边心疼了。
"诶,好了好了,那我不说人情便是了。我这不也是多日不见,甚是思念这才深更半夜来看你嘛。好了好了,你和我说说,你都受了什么苦楚和委屈了?说出来我去替你出口气可好?"他心疼的放开了乔安歌的手,起身将人抱在怀里,他自然是听说了这几天她的辛苦,可却是没想到她竟会和他撒娇抱怨,意外的同时心中也有些隐隐的喜悦。
被这么柔声安慰了,乔安歌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反应过来也觉得未免太过娇气,便直起身嘟囔着问道:"他们不是说成亲前不得同双方见面吗?你怎么突然就跑来了?若是破坏了规矩到时候不吉利怎么办?你还是趁着他们没有发现,快点回去吧。"她推搡着说道,心里却是千百个不舍,这好不容易见一面,把人往外推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好在凌天珩也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情愿,眼里带着宠溺的笑意道:"你真让我走?且不说我们好些天不见了,就说我今晚来解相思之苦是主,有一喜事要告诉你是真,你不想我也就算了,这喜事还是改日再谈好了。"说着,他故意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准备离开,却被乔安歌一把抓住了衣袖,他眼里闪着得意的笑意,转身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乔安歌。
话都说到这里了,她自然是不回再让凌天珩走了,再说本来也无意让他离开,别扭的说道:"既然是有喜事又哪有说了一半的道理?再说了,我也没让你真的走啊。这离婚期还得好些时日呢,这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要走也行,先把事说完了再走不迟。"说到后面,她也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反正听他说事也还能多待一会儿呢。
凌天珩抿唇而笑,对于乔安歌这般傲娇又任性的一面很是受用,便又坐在床上,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故作抱怨道:"这之前的债还没还我,这会儿又欠了我一条送信儿的情,这一次又一次的,干脆……我现在就不索取了,待到了新婚的时候再一次讨厌回来好了。"他凑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嗅着她的发香忍不住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乔安歌只觉得耳朵到心里一阵酥麻,顿时便躲开了两分,娇嗔的瞪着凌天珩,后者倒是半点都不心虚,只低声笑了起来,惹得乔安歌是怒也不是,羞也不是,就在即将发怒之前,凌天珩这才收敛了笑声,一本正经的说起那件喜事。乔安歌这才平息了怒气,安静的听他讲起来。
"其实这确实是一件举国庆祝的喜事,不过作为这件事的提出者你自然是受益匪浅了。当日你提出的政策,父皇虽然面上没有同意,可私下确实在考虑这件事,每日也会宣我入殿内商议此事,几日下来便写了密信给伦裂以及附近得各国,纷纷都得到了响应,就连原本不抱希望的伦列国也得了回应,父皇已经让海关的人在准备此事,要不了多久便可以实施了。"
他缓缓说着,语气里也不乏带了点骄傲,这自家媳妇出的政策可是大大的加大了凌云皇室的利益,尤其是如此一来他在京城的势力也能比凌天琛更多了几分胜算,如此一个贤内助他哪里能不庆幸?乔安歌这下也回了神,眼里带着喜悦和惊喜,她原本已经对此事不报什么希望了,没想到皇上竟然答应了,这么一来,凌云和伦裂过便成了经济上的往来关系,如此也不会再发生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