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她吓得尖叫出声,一下子惊坐起来,只觉得冷风一吹,她竟是打了个冷颤,这才看到自己竟满头大汗,方才察觉是梦,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带着隐隐的刺痛,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想到梦中凌天珩看她时候那丝毫没有感情,冰冷残酷的眼神,她竟觉得心里揪的很痛,似乎要喘不过气一般。
“姐姐,你可好一些了?”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那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随即脸上便有什么东西触碰着,冰冰凉凉的。她这才看到床边坐着的白矾和烟儿,清若三人,有些诧异的看着白矾,有些意外的问道:“白矾,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睡了一觉吗?”她回想着之前的事,记得自己从乔依蓉那里出来之后便头昏的很,受不住困意便直接上床睡了,可是现在……
白矾看着乔安歌恢复的神色,轻轻松了口气,带着两分内疚道:“姐姐你哪里是困得睡了一觉?你啊,差点就陷在魔障里出不来了。说来也怪我,竟不知道你先前体内便含有那半步癫的毒药,这次直接引发了毒性,好在烟儿姑娘发现的及时,我来的早,否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说起来,她便觉得有些奇怪,她方才把了脉之后才惊觉这毒药早就在她体内藏了好些个月了,这些个月里她竟半点没察觉到,甚至姐姐也没有什么异样。
乔安歌怔楞的看着她,什么半步癫?毒药?她中毒了?什么时候中毒的?她快速的回忆着之前的事,难不成是那阵香气?她想到在乔依蓉屋子里闻到的气味,冷声道:“我之前在乔依蓉的屋子里闻到了一股香气,就和普通的熏香差不多,只是当时她烧的很是浓郁,我还觉得是太香了所以头晕脑胀的。”没想到原来是借此给她下的毒,好啊,她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好心饶过她,她倒好,敢给她来这一招。
白矾听着她的话,略微想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这香气应该只是药引子,用来激发你体内的毒性,只是这半步癫的药性非常的猛烈,没有被引发的时候不容易让人察觉,可一旦触发了,这一刻的功夫就会失了心智,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空洞的躯壳。可是我来这一趟功夫可就有了一个时辰,我只是用了一颗药你就恢复了神智,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中毒了?怎么可能?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听着白矾说起这种毒的毒性乔安歌不禁打了个冷颤,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空洞的躯壳,这得多么可怕?看着她还活着,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和死了又有什么两样?对于白矾的疑惑她自然是不清楚的,她现在只觉得心里发寒,乔依蓉,你竟然如此毒辣,那就怪不得我对你不义了!
她眼里闪现着几分凌厉和怒气,白矾看着不禁叹了口气,用这种毒药的人确实狠辣至极了,若是姐姐真的变成了这样,只怕她也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她想着,突然灵光一闪,笑道:“姐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大小姐早就在你的体内下了毒,却到现在才决定引发,想来不单单是为了报复,她应当是有什么阴谋,正好借着早就在你体内种下的毒药来完成,不妨我们将计就计,看看她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乔安歌点点头,她自然也知道这个,仔细想想,现在是宴会的前一天晚上,而乔依蓉明天这个时候又要去见那个萧公子,那乔依蓉想做的……她眼中一亮,难不成她想阻止自己去宴会不成?原来如此,“我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了,不过你说得对,她还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将计就计,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招数。”
如此一打算,白矾又重新给乔安歌把了一下脉,确定她差不多已经没事了,这才又给她吃了一颗清心丸,眼看着天也差不多暗下来了,乔安歌也不放心白矾外回去,反正明日她们还得一同去参加宴会,便将人留在了院子里,另外再派人去逍遥王府说了一声。晚上,同塌而眠的时候,白矾思来想去,还是有些不解。乔安歌看着她愁眉不解的样子,便开口问了。
“方才我来的时候,虽然发现你已经中了毒,可是这毒性很弱,就算有那香气作为引子,可实际上引发出来的毒性却非常弱,为何会这样我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