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乔文治也终于欣然同意,目的达成之后乔安歌便没有在打扰乔文治处理事物,收拾了东西便回了自己院子,刚进去就碰上了烟儿,只见她一脸着急和兴奋的出来,见到乔安歌回来,赶忙上前凑近她耳边道:“小姐,昨天您让奴婢倒的水有情况了。今天院子里的下人们去看的时候,那里已经死了好几只老鼠了,而且每一只都口吐白沫,似乎是中毒而死的。”
乔安歌心中一禀,眼里闪现这凌厉的光果然如她所料。随即便同烟儿一起过去,那里已然被下人们打扫干净了,她回到房中,烟儿已然将昨天的那些冬衣都一一拿了出来,义愤填膺的说道:“小姐,想不到二夫人竟真的如此恶毒,竟在这冬衣上投毒,还好小姐你留了一招,否则现在就让她害惨了。现在可怎么办。要告诉相爷吗?”
相爷对小姐一直很是看重,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出现的,到时候也能替小姐出一口气,然而乔安歌却有些犹豫起来,她才刚从那边回来,方才还那般义正言辞的说下那些话,此时要是在过去把这事说出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她叹了口气道:“算了,将这些东西收拾好,待我将所有的证据都拿到之后再一起揭发不迟。前提是这事不能透露出去。”
“可是……”烟儿有些不甘的开口,这些冬衣可都是一起定制的,现在不能穿了,眼看着冬天快要来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要是再去重新定制,只怕根本来不及吧?而且还会被相爷知道,到那个时候他不还是会知道嘛。但是乔安歌既然不说什么,她一个丫头也没有办法做主。只得不甘不愿的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烟儿担心的事乔安歌又如何不知道,她看着那些衣服沉思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烟儿招了过来,在她耳边耳语几句,烟儿诧异之下,随即眼角带着几分笑意的点头应下,随即便退了下去,乔安歌默默的看着那些衣服,不禁有些头疼起来,她看着这时刻想要自己命的丞相府的人有些孤独起来,竟开始有些想念起白矾,凌天珩,还有小五和小九了。
之后,烟儿将衣服撒上了乔安歌交给她的东西,随即便给了一个打扫中庭的,看着老实的丫头,接着筹备了一会儿,一切都按照乔安歌交代她的,待做好之后,她满意的看着,现在就只等着相爷发现了。接下来的日子,乔安歌便一直留在院子里,因为暂时没有冬衣,虽然深秋不算太冷,可她还是有些怕冷的待在屋子里。同时也让烟儿多去关注周队长那边,直到两天之后的晚上,烟儿突然告知她,相爷叫她去大厅。
她手上一顿,放下看的书,果然等来了,悠然的起身,特意让烟儿将那天的冬衣拿了过来,穿上之后在施施然的带着烟儿去了大厅,一过去便见到乔文治和赵玉莲还有陈淑仪都在,乔文治沉着脸色,而赵玉莲和陈淑仪则脸色不太好的坐着,她优雅的进去以后,微微施礼道:“安歌见过父亲,二姨娘,三姨娘安好。”
“快坐着吧,今晚叫你过来是有些事要与你问问。”乔文治语气有些凝重的说着,脸色不太好,不过对着乔安歌说话的语气到底还是放柔了,然而却在看到乔安歌身上穿着的冬衣的时候脸色更是不沉了下去。乔安歌佯装看不到一般,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坐在了赵玉莲的对面的座位上。
刚坐下之后,就听乔文治带着几分怒气的沉声道:“今晚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一件事,王伯,把那个丫头叫进来吧。”他说着,王伯点了点头,接着让人将人叫了进来,不出一会儿,便看着一个样貌清秀的丫头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见到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她还有些惧意。
乔安歌沉默着不语,一旁的烟儿却是有些紧张的,眼前的丫头正是她前些天找到的那个丫头。只见她艰难的走到了乔文治面前,害怕的跪了下来,乔文治沉默的看着她,眼里的深沉让人实在忍不住有些战栗,“这是一直在中庭负责奉茶的丫头,在这府中也有五年多了,对丞相府自是衷心不疑的,把我昨晚问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那丫头身子一顿,随即才开口道:“是,相爷。昨晚相爷见奴婢没有在中庭奉茶,便问了王伯管事,听闻奴婢生了怪病,便让管事来看望奴婢,却发现了奴婢房中放着的冬衣,那是二小姐偶然送于奴婢的,无论是材质还是花样都是少有,奴婢不敢隐瞒,便都一一告诉了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