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乔安歌是想要自己单独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凌天珩突然提出要一起出谷,待到了镇上再分开,自昨天之后。凌天珩对乔安歌便越发冷淡起来,而乔安歌自也是不甚在意。她也不想多解释,凌天珩一直问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她却只觉得讽刺,他连她为什么这样都不知道,那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说了,只怕他不仅不会理解,只怕还会觉得自己可笑吧。
凌天珩一出来自然是看到了乔安歌的,只见她低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心中只觉得更加不悦,可乔安歌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他问了几句之后见她不答也就没有再问,他凌天珩也会个傲气的人,只有在乔安歌面前才几次耐心甚至于放低姿态的随着她,可现在那个女人却是半点不在乎,这让他如何能再忍耐下去?
“三王爷和小五如此远道而来,我们没能好生招待,实在是心中过意不去,若是三王爷此次又需要白笙出手之处只管吩咐便是,白笙为了两位这次能够安全拿到天门派的线索,也会竭尽全力的。”白笙笑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真挚,天门派这名号他虽然已经没有再混迹江湖,但也是听说了的,若是这门派的背后当真如此不可告人,他自然是希望你能够尽快铲除这门派的。
凌天珩微微点头,虽然恭维,但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感激道:“白神医言重了,此次还是托的两位的福本王身上的毒才能完全解了,否则本王现在也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只是白神医这般出神的医技若是能有更大的发展只怕也能更好,总比待在这小小的山谷里,要能施展的多。”
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白笙能够入京,或者直接成为他手下的人,而白笙神情僵了一下,似乎有些以为凌天珩如此说,有些僵硬的笑道:“承蒙三王爷如此器重了,只是人各有志,经历了年轻时的那些个经历,我和抚瑄也不再在意那些虚妄的东西了,尤其是现在有了这山庄之后,如今,我们只希望能僵住和山庄好好坚持下去,再给白矾找个好夫婿,除此之外也不再有什么牵挂了。”
闻言,凌天珩也没有露出不悦只是带着几分遗憾的点点头,本就只是说说,他也没有指望这白笙真的能同意,否者也不会这么多年了甘愿在这小山谷里。只不过是希望这般又才能的人能够为自己所用罢了。“如此,倒也好,世人都希望能够过这闲云野鹤的日子,若不是肩上还有重任,只怕那日我也会如白神医这般乐得自在。”
白笙见凌天珩并没有不悦这才放下心道:“哈哈,这闲云野鹤的日子过久了也是会厌烦的,何况三王爷也不是能过这把日子的命,你的使命太重,你也有着应当有的胜负心,这般放下一切只怕对三王爷来说就如同失去了尊严一般。我倒是希望三王爷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完成你心中所想,那对世人也说也是一大福泽。”
凌天珩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随即笑道:“白神医放心,此事本王自是心中有数。”他的笑容带着自信,意气风发。看一旁的人更加生出几分崇敬来,白笙闻言倒是放心的点点头,只不过一旁的凌天遥却是在白笙说要帮白矾找一个称心的夫婿的时候,他竟生出几分不悦来,说不出是为了什么,明明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这边一番道别之后,几人便上了马车,因着这次只有乔安歌和烟儿苏航一起回京城去,所以只有一辆马车,凌天珩和凌天遥待到了镇上之后便会骑马独自去天门派。如此便成了乔安歌和小五,凌天珩三个人共处一辆马车里,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便先行进了马车,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之后便倚着马车闭着眼睛不语。
凌天珩见状,心中一沉,可碍于小五还在,也不好说什么,小五心中也是有些别扭毕竟那天的事他还没有忘记,他心中对乔安歌是带着愧疚的,毕竟这一切的起因是他自己造成的额,疏远她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这一段友情,更是为了乔安歌好,可现在看来,他却似乎想错了,也许过一段时间就能好了。他想着。便也没有开口。
于是,这一路倒也很是安静,三人各怀心思的坐着,都在为这一段的关系想着如何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