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起嘴巴不满的说道,每回都这个样子,虽有人都知道了,她却总是最后蒙在鼓里的。好在她大度,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发火了。意识到乔安歌的不悦,凌天珩只是微微一愣,转念一想便明白她在说什么,说到底还是对他瞒着将她送到山谷的事很是不满,他不禁微微一笑,带着些讨好的对她耳语。
“这不是太忙了便忘记了嘛,再加上那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少,我就是想说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况且你有时又太过冲动,若是都告诉你了你到时意气用事怎么办?不过既然你这么在意,那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尽量将该告诉你的事都告诉你,绝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如何?不过,若是关乎到你的安全,那便怪不得我了。”
凌天珩带着笑意的说着,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却是变得不容抗拒,乔安歌撇了撇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开心,但也懒得和他计较了。本来就没指望着她说出来真的有用,只不过是抱怨两句罢了,只要不是真的很过分,她也没那个心思去计较。“哼!懒得和你说。下次你再这个样子你看我还问不问你了。”
聊天的功夫便已经到了樊府,乔安歌说完之后便不想在待在马上,便在凌天珩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马,凌天珩拗不过她,只得将她放开,谁是她刚一落地便被脚踝处传来的一股钻心的痛感给绊了一下,差点下意识便要叫出声,硬是给生生忍住了。
可已经翻身下马的凌天珩还是察觉到她的异常和落地之后不稳的身子,他忙将人搂在怀里,这才注意到她不敢放下的脚。一下想起在刚才见到她的时候的场景,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受了惊,他竟因为重逢的欣喜便忽略了这事。想着有些懊恼的将人一把拦腰抱起,惊的乔安歌下意识的便搂住了他的脖颈。
“啊!你这是做什么?大庭广众的,这里可还有人呢!”乔安歌气的脸色发红,这凌天珩又做什么?这里可是樊府,周围都是樊世丞的部下,就这么大喇喇的将她一下抱着,这怎么看都很羞耻,偏偏眼前的人却是半点不在意,抱着人便进了樊府,没有先去找樊世丞,反倒吩咐了一个以往在樊府的下人准备些热水和伤药,接着便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乔安歌原本还很是羞耻的低着头,直到发觉周围的人都在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仿佛根本呢没看到这边才松了一口气,这才继续放低声音道:“你快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这光天化日的想什么样子?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小心我喊非礼了啊。”说着又微微挣扎了一下,然而刚动一下便被这人抱得更紧。
“别乱动,你这脚是刚才受的伤?怎么一直不说?你方才遇到什么了,那般惊慌失措的?”他抱着人眼睛却移向她的脚踝处,可惜还有鞋袜遮着他也看不出什么。但可以肯定确实是刚才受的伤了。待会得好好看看才行。很快到达房间之后,他才不顾乔安歌的阻拦,将乔安歌的鞋袜都脱去,一眼便看到脚踝处高高的红肿,还有红肿的上面两个显眼的齿痕。还留着血迹。
“你被蛇咬了?为何都不说一声?万一要是毒蛇你现在岂不是已经毒发身亡了?”凌天珩眼里一冷,带着几分责备心疼和恼怒。还好看伤口不是毒蛇,否则这么会功夫她只怕早就......而红肿的地方应该是被扭伤的。他不仅叹了口气,若是好好在山谷里待着,又怎么会再受伤了?而乔安歌也是有些诧异,她这才想起她确实被那条蛇给咬了,之后又被绊了一下,可之后发生的事她哪里还有时间想这个。
直到刚才落地站着的时候才感觉到。再看又高高肿起的脚踝和伤口,不禁一阵挫败的沮丧这,她这才刚刚出来,怎么那么倒霉的碰上那蛇了。现在可好,就是出了山谷,看现在这样子怕是又要在床上养个几天了。“我哪里知道会成这样了。还不是为了躲你们我才进了那草丛里,谁知道竟会钻出来一条蛇。”
“算了,正好,好好待在樊府养伤,我也放心的多。”凌天珩微微叹了口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