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我今晚过来除了想见一见你这个樊家寨寨主以外,还想想你要一样东西,不知你樊寨主给是不给?”凌天珩笑的饶有兴致的说道,看着樊君狂的眼中也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这让樊君狂看着心里划过几分不悦,但又有些兴致,毕竟敢这么直接的说明来意还是省了不少时间的。
“说说看,虽然我没打算答应,不过我还是像听听看你能像我讨要什么?”樊君狂也来了兴致,有几分好奇起来,不过不管是什么他是不可能答应凌天珩的,更不要说给不给了。心里划过第一个念头便是让他放了樊世丞,毕竟如今若是樊世丞真的打算和他们联手,对他到底是一大强敌。
“听说你这块地是在凌云三十年买下来的,也就是两年前,若是我猜的没错,你们夺下锋州,杀了太守应当是在三年前,而买下这块地是为了隐藏军队,也就是说早在很久以前你就在开始秘密召集军队了。但这些人不可能全都是劫匪,所以你为了训练出真正的训练有素的军营,想必会用些手段。而如今能够号令他们的便是你手里的樊家令旗是吗?”凌天珩侃侃说道,早在他到了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注意过。
若是山贼,只怕不会有这么大的训练素质,服从的意识,何况是根本没经历过实战的军队,而更多的更像是一支有着多年经验的军队,当然,在这里面还掺杂了一些樊家本来的山贼,和一些招收来的壮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招收到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人,凭他樊君狂根本不可能,除非......
见樊君狂的眼神逐渐变了,凌天珩很是满意的继续说道:“能够带出如此一部分的精兵,你一个根本没有行军打仗的人是不可能教出来的,除非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樊世丞的旧部,我没猜错吧?”他刚一说完,樊君狂的眼神变的更冷,这让他更加确信,这些精兵中果然有一部分都是樊世丞原本在江陵时的旧部。
然而樊世丞却连樊君狂做的这些事都不知情,就更不可能看出来这些人中有他的部下,何况方才匆匆忙忙,他又急着找樊君狂和樊盟均,就更不可能注意到,但凌天珩却还记得,方才看到的一些将领身上还带着一个特殊的记号,那时属于樊世丞旧部的记号。
“继续说。”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樊君狂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声音里却又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在酒楼听说书一般,丝毫没有一点自己身为当事人的慌张和恼怒,他倒要看看这个凌天珩又到底知道些什么。
“若是我没猜错,樊世丞并不知道他这些人当中有他的旧部,虽然他为什么离开了江陵又为何会在这里沦落为山贼,但我知道这些和你一定脱不了关系,他既然不知道他的旧部在这里,那那些人在没有将领召集的情况也不可能出现在这这里,除非,用樊世丞身上的令旗,只有拥有那个军令旗才能号动这么多旧部。而那面军令旗应当就在你的手上。”
凌天珩笑道,他原本找樊世丞也有这个原因,若是樊君狂真的在招兵买马,想要造反,二这锋州又是他的地方,自然是不好直接动手,想要让援兵赶来一举歼灭,可这地方离京城尚有数百里,而锦州又不是一个兵力雄壮的地方,跟不可能对付樊君狂,只有让樊世丞手里的旧部的军队集结才能拖延住他。
谁知他之前同樊世丞提起这事的时候他却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回复,他以为他是不愿意出兵对付樊君狂,便准备不再找他,但不尽然,樊君狂见他神情变冷,知他心中所想,唯恐他真的误会,只得无奈的将原委全数交代。
原来,早在很久之前,他的那面军令旗因为许久不用便已经不知去向,等他再想起的时候已是找不回来了,但他也不甚在意,只有那面军令旗是是不可能召唤他的旧部,除了军令旗以外还要有他们暗自定下的口号才能号动那些人,所以他便一直没有在意,直到方才他才真正的想明白,那军令旗只怕不是不见了,而是被人偷走才是。
“说的好,没想到你练这些都能看出来,真不愧是凌云第一的常胜将军,享誉整个凌云的临安王爷,比我想象的更难缠些。”听完,樊君狂这才沉声笑道,声音里的杀意却是尽显,“所以,你说这话,和你像我讨要的东西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联系了?我要你将樊世丞的军令旗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