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暗自捏了捏凌天珩的手心,这人怎么说起话来都不脸红的,但心里还是在为他方才的话暗自心动,之后,那荀老爷又同凌天珩乔安歌聊了几句,直到下人提醒还没为凌天珩安排房间,那荀老爷才想起这事。
“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当真是不中用了,对了这会不是正安排了三间房吗?那天珩公子便同乔小姐一间房吧,另外再安排一间房间给这位侍卫用吧,两位意下如何?”荀老爷询问道,而乔安歌却是一惊,这怎么行?
“不......”“好,那就麻烦荀老爷替在下安排了,在下感激不尽。”乔安歌正要开口拒绝,却没凌天珩先一步应了下来,她诧异的看着后者,他却只是用眼神安抚了她,乔安歌纵使心里介意也只得暂时忍了下来。
之后,那荀老爷便让人送他们回去院子里,直到进了房间之后,在白矾错愕的眼神中,她才把手从凌天珩手中挣脱开来,忍不住抱怨道:“凌天珩,你干嘛答应下来?先说好,我可不会和你住一间房,这......像什么样子嘛。”
凌天珩却是不理会白矾还在房中,只无奈的笑道:“我本也不想这么答应下来,毕竟你可还没过门呢,住在一起只是徒增麻烦罢了,不过,谁让你们之前说是夫妻呢?若是不住一起,不是惹人生疑?到时候只怕对方就不会让我们在这里住下了。”
“那......”乔安歌理亏,可想到和凌天珩得同住一晚她便觉得别扭,更多的是无措,而凌天珩显然也是看出了她的焦虑,虽然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对于一个还未婚嫁的女子来说确实不好接受,就算他们之间有婚约,毕竟还没过门,这婚便会有波动,但若是分开来,不出一会那荀老爷就该将他们叫去问话了。
“那个......我觉得三王爷说的挺对的,姐姐,你要不就将就一晚吧,实在不行那便打地铺睡不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待会就搬去烟儿的房里,她一个人应当也会不习惯的。”一旁愣了许久的白矾终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也觉得不合常理,但谁让他们之前对外宣称是夫妻呢,若是让人怀疑了可怎么办?
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可实在不愿掺和进去,不管是三王爷还是乔安歌她都没那个胆子敢去得罪的,所以,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说着她便简单的拿了几样随身的东西便起身跑烟儿的房里去了,动作快的乔安歌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不见了人影。
靠!平时没见她那么积极?乔安歌愤愤的想到,如此一来,房里就只剩下她和凌天珩了,这让她更是觉得很不自在,也许白矾说的也不失为一个法子,“那......那好吧,不过先说好,你打地铺,不准上床上来,你若是敢上来可不怪我不客气!”
她故作恶狠狠的说道,却殊不知这个样子在凌天珩眼里和炸毛的亮着尖尖爪子哀嚎的小野猫没什么两样,不过纵使他对同塌而眠没什么排斥,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但他也熟知乔安歌的性子刚烈,现在还没到时候,他也不能将人逼急了。
“能让堂堂临安王爷睡地铺的放眼凌云,也只有你敢说的出来,不过你放心,为了让你晚上睡得安生点,就是睡一下地铺倒也没什么。”凌天珩笑道,随即便转身整理自己的事去了,留下乔安歌还在暗自别扭。
其实这么一说之后,让凌天珩睡地铺好像又有些专横了,虽然她是女生,可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没这么娇弱过,什么时候这么刁蛮的让别人睡地铺了?这么一想她便越是觉得心里不安起来,于是又犹犹豫豫道:“那个......其实,你也不一定要睡地铺,我睡地铺也没什么......这样,上半夜你睡地铺,下半夜我睡地铺怎么样?”
然而,话一出口却是安静片刻,乔安歌回过神不满的看过去,她都这么说了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但刚看过去,却只见他正坐在书桌前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看的聚精会神。她一愣,也没有再说话,只凑近了过去,却在看清楚书桌上的东西的时候一惊。
那竟是一张地形图,看起来像是哪个宅子的地形图,凌天珩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这地形图上的额地方又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