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蓉被凌天翎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她向来高傲,能像现在这般当众表白心意已是她最大的勇气,这会儿被凌天翎这般奚落,让她如何能忍受得了?但许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仍旧心有不甘的看向凌天遥,她一定要得到他的答案,而凌天遥看着对方期盼的眼神,原本还有些不忍的心思也被方才小九得话给说的烟消云散。
“抱歉,大小姐,小九年纪尚小,说话难听了些,还望你见谅,话虽然难听但也是那个理,本王向来无拘无束,身边友人则多,红颜更是很多,大小姐是丞相之女,本不该留念本王,您还是找一个能一心一意对你得良人,本王对你实在没有他想。”凌天遥冷声道,话也说的很是决绝,总之不要与她扯上关系便是。
听到这里,乔依蓉终于是红了眼睛,看着凌天遥的眼神很是幽怨,仿若凌天遥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一般,但突然她又想起了那个模糊的,只见过一次的清秀的女子的脸庞,她游戏不甘心的抽抽鼻子,沉声问道:“王爷说你们红颜知己颇多,那那个住在你府里的女子,那个叫白矾得平民女子也是你的红颜知己吗?为何您能对她温柔以待,就不能对我有一丝宽容吗?”这和时候她还没有想到他是因为乔安歌而与她疏离的。
凌天遥皱了皱眉,这与白矾又有什么关系?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身边的小九就嗤笑道:“哼,人家白矾姑娘与五哥是什么关系,岂是米能比的?他们虽不是情意相通的关系,了白矾与五哥可是早在十年以前九已然相遇,两人更是关系匪浅,五哥对她自然百般照顾,再加上白矾单纯善良,又很是聪明可爱,你怎么能和她比?”
光是想到她们以前队乔安歌做的那些事,连自己亲妹妹都能下的了手,她还有什么不敢的?若是真和她们有点什么,只怕往后五哥都得被她们百般计算利用了。一想到这里,他只恨不得赶紧离开,若是和她们再多牵扯,只怕安歌来了误会了怎么办?于是使了眼色给凌天遥,让他赶紧解决了好赶快离开。
凌天遥自然也想离开,可若是让他就这么甩手走人,不清不楚的他也实在做不下去,只得让他耐心一些,他的将话说完,断了她那份心思,免的她心中不快又去祸害其他人。“大小姐,该说的话我也已经与你说清楚了,该怎么想也是你的事了。不过我还是奉劝小姐,人在做天在看,管求自己的一己私欲,别晕太多伤天害理之事。”
说完也不再理会她们两人,带着凌天翎就转身离开,乔莘宁还没怎么回过神来看看但听到凌天遥最后一句,许是有些心虚,不禁气愤得嘟囔道:“切,不就是两个授封的王爷名头吗?在这京城里也没什么实权,就这般猖狂,大姐你平日何时不是要风的风大要雨得雨?凭着你的美貌和才华,这京城里的贵公子哪个不是看穿了眼?他们竟是这般冷情。”
乔依蓉怔楞得看着他们决然而去的身影,恍惚过后,眼中闪过了一股恨意和羞愧,她乔依蓉什么时候不是高高在上的,虽然只是庶女,可想来都是被人当做嫡女看待的,追求她的,上门提亲的,那次不是踏破了门槛?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人,可对方却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她,就连那个平民丫头,他都可以悉心照顾,为什么偏偏对她就这么冷漠?
“大姐,你……还好吧?他们可是王爷,我们就是再受辱也只能忍气吞声的。你可别想不开对付他们啊。”乔莘宁见乔依蓉脸上恨意更多,不禁有些害怕道,对付乔安歌或者一些丫头还行,若这么多如对付这些个皇子王爷的,给她多少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乔依蓉转头看向她,眼中阴沉,低喃道:“对付他们?怎么对付?朝廷上对付吗?呵,我这几日这般想他,就连他去军营我也是没日担忧得茶饭不思,他却是真的绝情到这般田地,我知道他向来风流,可男人又有哪个不这样的?我都什么都不在意了,只求他能正眼看看我……”
“大姐……”乔莘宁半是担忧半是害怕的出声道,只见乔依蓉停下了喃喃自语,突然抬头看着乔莘宁,严重闪过可什么异样的光,让乔莘宁有些心慌,只听乔依蓉带着两分激动道:“对了,他府上那个丫头,那个从锦州来的乡野村姑,他不是对她很是在意吗?不止让她住在王府里,还去那里都带着她一起去。那人与乔安歌的关系也很是不错,你说他们是不是合起伙来对付我的,那个丫头根本就是乔安歌派过去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