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来说，是团粗布。

“什么玩意儿？”皓哥忍不住开了口，林在意也很懵，简单清洗过后，皓哥将那团粗布打开，发现里面包着颗牙齿。

“这……”

对了！

皓哥将牙齿拿出来，跑回到玛德琳身旁，再次掰开她的嘴，比划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她少了的那颗智齿。”

“你过来看！布上面有图案！”林在意没注意听简皓在说什么，而是一直站在水池边，清洗过后的粗布慢慢摊开，他发现了些奇怪的事情。

“看起来像是某种寿衣上的材料。”将粗布在荧光灯板上完全铺开之后，林在意说道。

“没错，而且非常古老。”皓哥点头。

“……胃酸应该早就把这东西溶解掉了吧？”林在意不是很懂的问道，“我的意思是，它还能保持完整……？”

对于这些情况，皓哥并没有太过在意，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这片粗布上。

上面……有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粗布正中央有个类似六芒星法阵一般的图案，而在图案的四周，还写有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和符号，不过看了半天，皓哥都没能看出来都是些什么意思，这也不是说皓哥不懂这些东西，而是上面的字符……完全没有顺序可言。

看了半天，完全搭不起来。

一旁的林在意拿着那颗智齿看了半天，他对解谜也不擅长，当下也没其他事可以干……不过看了半天那颗智齿，他突然醒悟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把她的牙齿拔了出来，把它包在布里，再强迫她吞进去……一定是这样。”

“说的有点道理。”皓哥没反驳，而是接着林在意的话头继续分析，“布上的图案很有可能和宗教有关系，也许是某种仪式。”

他说到这儿突然问了林在意一个问题，“对了，你信教不？”

林在意点点头。

“嗯……我们来弄清楚这一点。”简皓放开这个话题，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那块破布上，“每种仪式都有它的目的，”他说着，再次询问林在意。

“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的有哪些手法？”

林在意闻言拿过笔记，看了看，回道，“首先，她被绑了起来，然后被割掉舌头，又被下麻痹的毒，强迫她吞下那块布团，接着，呃……”他快速翻了翻笔记，接着陈述，“然后是割伤，体内的伤害，刺伤……还有火烧过的伤痕。”

“想到什么没？”林在意说到这儿停住了，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皓哥杵在边上，递了下话，这让林在意恍然大悟，他总结道。

“这几乎就是用人在当……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