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靳容白是当年简竹山的角色,那你大哥厉浔南,为什么不可以是江家的角色?就算他不是,你可以帮他是啊!”他斜睨了厉庭远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厉庭远心中一惊,“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厉家岂不是会整个遭殃!”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厉声呵斥道,“瞧你那点出息!你要是有你家老爷子一半的魄力,也不至于让他个厉浔南夺走了本来的一切!”
厉庭远不服气的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不要急,这件事虽然听起来风险有点大,但是我们是什么,我们至少是半个商人,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就要去搏一搏了,更何况,胜面对我们来说很大。”
“你们……”凌晨雪目瞪口呆。
她绝对没有想到,他口中的大事,居然是这样的事。
只是听着,都已经心惊肉跳了,而且想到靳容白可能要面临的,虽然她恨他怪他埋怨他,可爱了这么多年,哪里是一点眷恋都没有的,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不忍。
“雪儿,这个时候,你可不要跟我说,舍不得了。”
“你们真卑鄙。”凌晨雪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卑鄙?”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靳易笙嘲讽的笑了起来,“说起卑鄙,难道你以为你爸爸就很光明磊落吗?”
“你胡说什么!我爸爸怎么了,没有我爸爸,你能谋到现在的职位吗?”
她叫了起来,不服气的说。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个什么鬼闲职吗?”他满不在乎的说,“如果不是为了将来做事方便,我何必要做一个籍籍无名最低层的公务员?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今天主要是谈大事的。既然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那就先到这里吧,等到有了新的进展,再进一步详谈。”
他站起身来,显然是想要走了。
“你打算怎么做?”厉庭远也站了起来看着他。
若说以前,他对这个靳家的私生子是有些看不起的,现在也不敢小觑了,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畏惧。
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存在感极低,也似乎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是城府真的太深了。
他所能想到的,自己是完全没想过的,这样想来,当日会被他算计,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不着急。等到事情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的。”微微侧了脸他说,“你记住,除了相信我,你别无选择!”
厉庭远莫名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
“雪儿,我们走吧!”朝着她伸出手,凌晨雪抬头看他,怯怯的伸出手,握住他的。
他笑了笑,携她扬长而去。
出了会所朝着停车的位置径直走过去,靳易笙站稳脚,回头看了看。
凌晨雪拧眉,“怎么了?”
回眸看了看,会所的门关闭着,仿佛隔绝开两个世界,保证客人足够的隐私和空间,而外面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为什么那种感觉怪怪的呢?
“没什么!”到底是没发现什么异样,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打开车门上了汽车,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那我们现在……”凌晨雪愈发觉得看不透他了,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自然是先回家了。最近家里多热闹啊,你得记住,不能给我惹事,听明白了吗?别忘了,咱们才是夫妻,你要是念着旧情想要告诉他的话,我自然拦不住你,可是后果是什么,你也很明白。你好好想想,他是怎么对你的!”说完,他转身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
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沉默下来,许久,低低的说,“我自然知晓,你放心!”
靳易笙唇角微勾,也不言语,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即便上了路,他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太对,直到遇到一处急拐弯的道时,他一脚刹车下去,才发现,车子居然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
方向盘猛一打,险险转了过去。
凌晨雪猝不及防,被这样一甩,忍不住叫道,“靳易笙,你要寻死啊!”
“车子被人动了手脚了!”他的面色有些凝重,“你坐稳了!”
她吃了一惊,仔细看他,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整个人也紧张了,抓紧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