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胡知府似乎有些为难,“文进啊!你还是先好好躺着,等病好些了再说。”
“恩师,您有话请说,莫要隐瞒学生!”
“这···好吧!董员外家遭了贼,还死了几个人。”
“董员外家?啊···什么人死了?董小姐呢?”
“董小姐倒是还安好!只是······”
“这就好!这就好!”马秀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恩师,只是什么?”
“只是在凶案的现场,发现了文进你留下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支银制的步摇!”
“步摇······”
马秀才彻底愣住,伸手去怀里掏摸,这才发现放在怀里的步摇不见了。
“高县令依据瑞祥居掌柜和董员外的证词,将你捉拿归案了。当时你身上有伤,躺在家中,还因此受了风寒,怎么都叫不醒。高县令知道你是老夫的学生,马上上报了老夫。老夫知晓文进你乃是读书明理之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也不可能参与到杀人劫财的案子中去,就将你从县里要了过来。”
“恩师,学生···学生断然不会······”
“你先不要说话,听老夫说完吧!”
“恩师请讲!”
“老夫虽然相信你,只是证据确凿,老夫虽然是你的恩师,却也无法徇私枉法,只待你病好之后,便要重新送回县里大牢,听候审查!”
“恩师,这······”
“文进啊!据董员外所说,当时劫匪冲进董家,主要是想找一个什么密室,结果没有找到,只好劫掠了一些财物,仓惶逃走。逃走时,有劫匪叫了你的名字,又在现场发现了你留下的步摇。老夫当然不相信这真是文进所为,恐是劫匪故意陷害文进,当时就斥责了高县令和董员外。”
“多谢恩师!学生···学生······”
“只是毕竟此案人证物证皆在,纵使老夫相信文进,恐怕也无力回天啊!除非······”
“除非什么?”
“高县令知道了劫匪是为了一个密室而来,已经想好了如何引出劫匪的办法,也只有找到了真正的劫匪,文进你的嫌疑,才能够完全洗清。只是这个办法,却需要打开董员外家的密室,除非文进你知晓打开密室的方法,只有进了密室,知道密室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才能引出劫匪。”
“这,学生确实不知董府有何密室!”
“文进啊!董府曾是你家祖上留下的祖业,你也曾在董府中生活了十余年,尊翁难道未曾与文进说过吗?”
“文进并未记得先父曾经说过!”
马秀才思考了良久,终是未能想起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过。
“那令堂可曾说过?”
“未曾!”
胡清泉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有些难办了,若是无法找到劫匪,恐怕文进的嫌疑,无法洗清了!”
“恩师!学生···学生该怎么办?”
马秀才彻底的慌了,杀人劫财,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文进你莫要着急,先将养着,一切自有老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