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制在东瀛人的孝敬下,历来活的滋润,在福州的圈子里,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原本以为会舒舒服服一直风光下去,他没想到的是,竟然阴沟里翻船,失手了!
不过,没关系!不承认就是了,他就不信这人能把他怎样,还能杀了他不成?
正想着,门外一阵嘈杂,副统制不禁看向外边。
只见一个壮士军汉押着一人进来道,“先生,全招了。”
梁范看着副统制,“怎么的,说还是不说?”
哪知道,副统制不但不应这茬,还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证人,“你他娘的要是多说一个……”
话还没说完,梁范一脚踢在他的嘴上,登时牙崩了一地。梁范并没有绕过他的打算,提起来,狠狠的一贯,砸在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眼看是活不成了,地上流的白的红的,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副统制畏罪自杀,你们看见了?”
众人齐齐回应,“看见了!”
梁范又把目光转向门外的军士,“你们呢?”
“看……看见了,畏罪自杀!”
“看见就好。”他又把目光转向那个招供的队正。
“说实话,活命,不说,和他一样!”
“谁指使的你们!”
“副统制,副统制!”
“统制没有参与?”
“统制就知道喝酒玩女人,是个胆小鼠辈,他不敢……”
“沈南云何处去了?”
“跟着东瀛人回了东瀛。”
“可是你们劫杀的沈家小娘?”
“不是,不是……小人不敢,那些人也跟着沈南云去往东瀛!”
梁范见问的差不多,便把人放出去,再拉上两个人问问,得到的答案一致。
确定水寨中没有人参与劫杀之后,两艘船便准备开拔,他们的目标,正是东瀛!
两艘船到底少,哪怕他们都是先进的火炮舰,但是用来度海还是小了些。梁范想想,便发出一封密信,命令另外两艘舰只到临安东边海面与他们回合,带齐物资准备跨海追杀!
四艘舰,想要战胜东瀛自然不可能,但是敲开大门,杀掉沈南云问题不大。
陆地上信件传输的速度还是远超船只的航行速度,尤其是大宋的船只。
梁范赶到临安以东海面的时候,两艘战舰已经等候两天。
他们再不来,两艘船就要向南搜索前进。
一看支援船上的两人,曹勤乐了,封云飞和徐柏松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混了进来。
“你们怎么混进来。”梁范看着他俩,哭笑不得。
“俺们知道您要办大事,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不出去跟着看一看,后悔。”
封云飞倒是说的直白。
“你那一摊子事能料理的过来?”
“俺最忙活的时候也就是在战场上,现在更多的是要实践,跟着您多点实战的机会,比在课堂上好不少。”
“让你留在学院,是传帮带,多帮着几位先生带带新人,你倒好,直接跑出来。”
看着封云飞不再说话,梁范把目光转向徐柏松。
哪知道他更委屈,“先生,别人或多或少都有事情干,只有我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