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两个,这是几个娃子的饭食,你们吃的斯文些!”
“且慢,都是你手艺?”钱四看着梁范,嘴上油光闪亮问道。
“梁兄可会生娃?不然我娶了你?”曹珍呆若木鸡,傻呵呵的说。
“少废话,剩点!”
两人说完,依旧狼吞虎咽。
钱四实在不好意思,“我有入太学之名,反正不去,索性你们去个便是!”
“那曹某唯有留下此把短剑,乃是祖上传下……”
两人不小气,送出来的很贵重,但太过贵重,梁范接都不接。
转念一想,“你们可曾听过火器监期债……”梁范双眼放光,幽幽的说着……
皇城之内,便殿之中。
福建路走马承受杨定北站在赵构坐前,边上是入内内侍省都知——张去为(大太监头)
杨定北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给赵构,丝毫没有隐瞒。
福建路其他密探传回来的密报让赵构有些愤怒,走马承受是天子耳目,宦官或者班直出任,他们消息可信度,高于官员奏折。
但一人精力有限,还有皇城司密探,枢密院机速房互为补充。
赵构听他说完,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末了,才开口,“张老官儿,说说你知道的。”
张去为把拂尘换个姿势,说,“克敌,有人欺瞒与你,军械之事,与陈敏瓜葛极深,不过不愿你知晓,便瞒天过海。”
“这……”
杨定北一时语噻,脸红若血。
赵构挥挥手,“无妨,怪不得你,几人功夫下的极深,想要瞒你,也是简单。倒是那陈敏,可有异心?”
“陛下,以下官所知,陈统制忠君体国,即便有所遮掩,也不过为国朝预备强军。”
“这便是了,既如此,那就让此事消散风中罢。朕这龙椅,也忒惹人厌些,无论何人,都要欺着瞒着。”
话有些严重,杨定北不敢接,张去为只有跪下,“老奴不敢,老奴惶恐……”
杨定北见此,也是单膝跪地,却不言语。
“罢了,俱是为朕着想,都言金人欲再度南下,不管真假,就让朕拭目以待,看看忠臣们如何报效家国。”
赵构一番话,杨定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好在张去为再开口。
“官家,那梁范背景,可需儿郎们探查一番?按他所言,师门原在大理国无量山。”
张去为不说话还好,由于缺少雄性激素,尽管全白,但是茂盛,配合上拂尘,白发白眉,一副修身养性高手模样。只不过没有胡子显得不伦不类,再一开口,公鸭嗓可是要了亲命。
“克敌,你且说说,辛卿可曾查访?”
“据我所知,辛帅司和陆决曹,早早探过背景,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