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戏志才登时语结,楞楞的不知该说什么,正如刘辨所言,第一得绝对的忠诚,第二要能文武兼备,这样才能震慑住,郡国内存在不臣之心的人。
刘辨脸色一沉,摄人的凝视戏志才,一刻之后,见他满脸的虚汗,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平静的说道:“戏志才,你可以报恩,也可以结党!”
“臣,不敢!”戏志才听到这话,脸容惨白,如遭雷劈,‘嘭’的一声跌落战马,摔得灰头土脸。
正在指挥士卒的徐盛,望见这一幕,大惊失色,当即策马上前,急声道:“志才先生,摔伤了没有。”
不过,还没等他靠近,便被张绣拦住了,徐盛沉稳的脸容上,流露出一丝厉色,呵斥道:“张偏将,让开!”
张绣嘴角勾起一丝冷冽,大量的银紫光华,离旋飞绕,随着蓄势待的玄铁枪,直指徐盛的头颅,假笑道:“没有主公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五丈之内。”
张绣自从效忠刘辩后,一直自视为第一狗腿子,如今,被白起抢了饭碗的他,索性把拱卫主公的范围,延长到五丈以外的距离。
这样一来,一旦有人刺杀主公,他就能第一个护驾,成为第一功臣。
济水之战结束后,甘宁对于青兕兽志在必得,为了尽快适应青兕兽与自身的配合,刚刚离开大营,他便从徐盛手中借来青兕兽,准备先行锻炼一番。
正在寻找青兕兽与沧浪大刀之间,配合诀窍的甘宁,忽地瞥见张绣和徐盛起了冲突,当即策动青兕兽,狂飙而来,喝骂道:“你这个不孝不义的小人,又在刷什么花招。”
张绣体内含而不的真气,霎时炸涌如沸,银光四射,紫气狂舞,随着黝黑的枪尖,汹汹鼓涌。
甘宁见状,极为鄙夷,哈哈狂笑道:“哈哈!你师叔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你,我劝你还是收起长枪,不然,只能是自取其辱。”
刘辨睨视远处的一幕,紧皱的眉头,更是郁结难开,略微沉思,双瞳落在了专心读书的司马迁身上。
司马迁正愁没有机会报答刘辨,木讷的脸容泛起大笑,驾马狂奔,朝生冲突的几人赶去。
刘辨长叹一声,跃下赤龙驹,扶起筛糠不已的戏志才,为他拍打灰尘道:“志才不必这样,以后分清楚国事和私情就可以了。”
戏志才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自己国士的身份,又是刘辨唯一可用之才,所以,心中渐渐升起了骄横之心,虽然他对权利的**很低,但一身文人做派却开始显露,结交同党,排除异己。
刘辨的势力刚刚形成,一旦出现党争,势必产生内斗,如果他已经拥有一州之地,党争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可以更好的控制群臣。
如今势力才初步形成,过早的党争和内斗,不仅会产生没必要的消耗,还会给势力的展带来阻挠。
就像这次国相的挑选,如果按照戏志才的建议,不是换成甘宁,便是张绣,以他们俩的才能,带兵打仗或许是行家里手,但是治理郡国的内政,绝对会搞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