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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忧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游荡，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的一丝亮光才让他出现意识。

意识清醒后，君无忧感觉自己出现在意识一个充满奇怪符纹的空间内。这个空间他并不陌生，坏蛋系统的系统空间。

回想着昏迷前的一幕幕，君无忧脸色并不那么好看。

在系统空间中环顾一圈后，君无忧才平静下来：“系统，出来吧。”

“你醒了，宿主。”坏蛋系统从系统空间中伸出一个脑袋。由奇异符纹组成的头，脸部就是君无忧的模样。

“我很久没来这里了吧。”君无忧盘坐在空间当中，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有一段时间了。”坏蛋系统淡淡说道。

“我感觉我们之间，应该聊一聊。”君无忧抬头盯着那张符纹组成的脸：“聊一聊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聊的，当初已经告诉你了。”坏蛋系统说道：“我只是一个辅助你变强大的系统。”

“是吗？”君无忧眼神眯了起来：“你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坏蛋系统立刻说道。

“没有吗？你自己再想想。”君无忧说道。

“真没有。”坏蛋系统果断回答。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你的来历，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修炼世界。”君无忧目光冷了起来，直勾勾看着镶嵌在系统空间中的坏蛋系统。

“是的。”

“那么问题来了，当初看到狐夕时，你怎么知道她的来历？而且知道古玄幻时代九尾天狐的事情？还知道九尾连神族都忌惮？这些是玄幻世界失落的历史，史书上并没有记载。我没看过，你怎么知道的？”

君无忧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坏蛋系统。

关于这些疑点，当初坏蛋系统说狐夕的来历时，他就开始疑惑。一直没有捅破，是因为他不确定坏蛋系统到底想干什么，所以一直装糊涂。

这也是他为什么当初不愿意凝聚魔兵的原因。知道坏蛋系统有事瞒着，所以除非不得已，否则都不会再让坏蛋系统控制身体。

上次昏迷，那是因为不想死太多人。可就是那次让坏蛋系统控制，让他察觉到一丝端倪。

这丝端倪，在脑海中连线，以往那些不对劲，全部变得可以解释。

面对君无忧的问题，坏蛋系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我是坏蛋系统，进入这个世界，就能自动获取这个世界的信息。”

“自动获取玄幻世界的信息？”君无忧冷冷一笑：“那么当初在玄幻森林中，你说你不是导航系统？既然能获取这个世界的信息，为什么你不知道玄幻森林的地图？”

“我只能获取这个世界的发展历史和文明。”

“不错的解释。”君无忧摇头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一个辅助工具。”

“辅助工具？”君无忧神色变得平静：“既然是工具，那我应该是你的主人。你属于我，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还有强制我做一些事情？甚至限制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是传承的需要，我只是在维持坏蛋的传承。”坏蛋系统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果我将什么能力都给你，你会觉得一切来得太简单，不用修炼，也能天下无敌，最后你只会死得更快。强制你做一些事情，只是让你不断进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