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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夜先是一怔，随即无奈的轻叹一声，“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

“我？”

“嗯。”南楠重重点头，“以前你可是个大醋坛子，现在，我都这么提唐睿了，为唐睿这么伤心了，结果你却没吃醋。”

“其实我心里很吃味的。”萧祈夜很小声，很小声的说。

可就算这样，南楠还是听见了。立刻惊叫道：“我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萧祈夜耳根微红，但也没打算骗她，低低的又说：“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他也把你当亲妹妹了，你也把他当亲哥哥了，我哪好意思表现出来。”

“祈夜……”南楠强瞠泪眼，感动的看着他。她原本还以为是他对她的爱不如以前深了，却没想到他在隐忍。

“别再哭了，眼睛都肿了。”又红又肿，他看着，那心都揪在了一起。

“你干嘛总是说我哭，明明我就没哭。”她还是不肯承认，甚至还小孩子气的捶了他一把。

他也不再说她哭了的话，只是看着她一边笑一边掉泪，然后，他的眼睛也红了。

“你干嘛啊？”看着他冷眸微红，她哭笑不得。

他不说话，仍旧只是看着她。当然，眼睛也还是红的。

“好啦好啦，我怕你了。”南楠赶紧抬手擦干眼泪，不满的嘀咕声也溢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就想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这么掉出来了。我真没想哭。”

“楠楠……”他声音哽的都带上了鼻音。

南楠心里一疼，“嗯？”

他手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靠近她的脸，却在离她脸部一厘米的位置定住，指尖微颤，就是不敢再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