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的话音一落,扑上来了几个人,都是保密局的人,周森借用他们来办案子。
当针插进了站长的手指时,他受不了了,交待了。
“那些枪支,卖给了土匪了。”站长坐在地上说。
“总共卖了多少支枪?还有弹药。”周森让人马上记录下来。
“原来的老武器有一百多支,新武器有一百多支。”
周森对记录的人说:“记下,他卖给共党枪支二百二十五支。子弹二千发,已经供认不讳。”
“那不是共党,是土匪。是局长让我卖的,武装土匪对付共产党。”站长不得不说实话。
“你们局长认识那伙土匪?”周森问道。
站长摇摇头:“局长在南京,怎么会认识土匪。”
周森点燃一支烟:“所以是你的问题,据我们调查,那些人不是土匪,而是共产党的独立大队的人,你武装了他们二百多人,共产党给了你什么好处?”
站长傻了,他也弄不清楚那些人是不是土匪。
现在周森将屎扣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人能给他证明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共产党啊!如果知道我也不敢卖啊!”站长哭了,为什么倒霉的是自己?
周森对保密局的人说:“先监视居住,等南京通知。”
随后,周森又审讯了党通局的人,发现了一个事,他们都是从一个地方而来的,一个涵洞。
将党通局的事汇报给南京后,周森便开着车子上街了。
党通局的人被周森如此一整,个个都吓破了胆,因为站长也被抓了,所以没有人来跟踪周森。
二厅的人比党通局的人聪明,上次副厅长以下死了那多,现在也没人敢去吃周森的排烟了。
周森转了转,发现没有跟踪,便来到了橡皮店。
橡皮向周森介绍了发报的情况,周森听后皱起了眉头。
“出了什么事?”橡皮发现不对劲。
“你是说你将电台藏到了一个涵洞中?”周森问。
“对啊!那时街上有人了,发报机不能抱回家。所以放到了一个涵洞内,那洞很干燥的。”橡皮说。
“我今天调查党通局的人,发现他们很多人是从一个涵洞外围过来的。似乎他们在那设伏。”
周森的话让橡皮大吃一惊:“幸亏有你提醒,我还准备晚上去将发报机弄回来呢。”
“不能去了,不仅仅是党通局,保密局与二厅也在那里设伏了。你去了,就回不来了。”周森劝道。
“不去了!可惜了那台发报机,跟了我一年多。”
周森想起了一件事,从皮包中拿出了一叠本票:“这里有一万大洋的本票,我给你八千大洋。另外再给你三千美元。”
“你的钱给我干嘛?我能赚。”橡皮不愿收。
“这是从那个剿总老总的家中搜出来的。”周森将情况说了。
橡皮一听,急忙将本票全部夺过来,从自己的家中找出了几张小额的本票给周森:“小心他们会查,你用小额没人怀疑。”
“你这些大额的没事吧?”周森看着橡皮手上的本票问。
“我们是做生意的,有本票是天经地义的。我会在几个月后才使用这些本票,那时风声就过去了。”橡皮有把握的说。
周森又递给橡皮三千美元:“有路子的话,去买一台发报机。”
橡皮接过美元:“我自己组装一台。拿这美元买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