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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他与眼前这女子，会有如今这般的交集，他当初就不会选择那般设计了！

哎....

“那当初....白泽会用你砸我，也是你指使的咯？！”上官揽月眯着眼，一脸寓意深邃道。

“是。”话都到此了，万俟夜渊深知挣扎无力，只得耸肩摊牌道。

“为什么？”听此，上官揽月却极为平静的问道。

“月儿可还记得当初你入森林内部，说‘今天森林里的玄兽都休假了？’这句话时，所站的位置嘛？”万俟夜渊不答反问。

“额....我说过这话嘛？”闻言，上官揽月慢慢松了揪着万俟夜渊衣襟的手，不忍眨眼道。

“说了。”万俟夜渊肯定点头。

“哦...我想想....”上官揽月仰手敲着额间，偏头想了想....等记忆慢慢倒回初来兽域森林那次....“咳...好像真说过。”

“所以....当时那道吼声，是白泽的？”到此，上官揽月方才意识到，当初吓得自己到处乱窜的....原来是这主仆俩！

“咳....是。”万俟夜渊尴尬点头。“现在想起，当初自己在站哪了嘛？”

“好像是血池那地...”上官揽月眨眼迟疑了一下，而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瞪目道：“不会就在那时，你就盯上我了吧？”

当初她这身子骨还是废材之体，什么修为都没有，自是看不到血池外的结界。

“不是。”万俟夜渊摇头。“是因为你指尖的血。”

“血？”听此，上官揽月又偏头想了想...

她当初手有出血嘛？

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