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疯子拉着个脸:“伤寒痢疾而已,何足道哉,咱们用不着这么急着拼命。”
南宫怜儿在旁边听到此话后心情大畅,胡疯子说的如此轻松,那么陛下有救了。不由得嘴角带笑,提马拍鞭:“驾!”反而奔的更加快了。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胡疯子抗议。
“不能!驾!”南宫怜儿声音中都带着兴奋。
胡疯子心中如遭巨锤重击,南宫怜儿的表情与当年步思瑶去见南宫问天一模一样。想到此处,胡疯子目光中尽是恶毒。
思瑶,思瑶。你宁肯去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南宫问天,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瑶儿。
你们两个都是负心人!都是狗男女!思瑶,你害我一生相思。南宫问天,你夺我一生幸福。如今我要报复到你们女儿身上,我要让你们的女儿尝尝那种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的滋味!
三人日夜奔波,数次南宫怜儿差点支持不住,但想到赵桓的病情,又拼命咬牙坚持。
终于济州城在望,令狐云龙与南宫怜儿互相对望一眼,二人均是心下大喜。
“娘娘,我们终于回来了。”
南宫怜儿笑颜如花:“但愿还能来得及。
胡疯子在后面不屑的道:“就算是皇帝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活过来。”
南宫怜儿大怒:“你才死了!”
胡疯子看着南宫怜儿发怒的表情怔住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回嘴。
突然令狐云龙见到城南有宋军大营,心中奇怪:“娘娘,您看!”
南宫怜儿循声望去:“那是?殿前司的人,他们怎么会在城外?”
二人均是心中充满疑窦,令狐云龙一提马缰:“咱们过去看看。”
二人带着胡疯子往殿前司大营奔去。
刘正彦来到苗傅住处,苗傅正在后房看着吴革,此时吴革已经醒转。
“苗将军,妥了!妥了!哈哈哈。”刘正彦喜不自胜。
苗傅大喜:“殿前司的人撤了?”
刘正彦点了点头:“有陛下的龙牌,殿前司的人焉敢不听。”
吴革大怒:“你们两个狗贼不得好死!你们妄图不轨,意图造反,你们忘了康王的下场了吗!”铁链声响,吴革被鎏金铁链锁的牢牢的,根本无法挣脱。
刘正彦闻言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确实是如此。康王谋反,结果功败垂成,自己可千万别再走康王的老路。
苗傅冷笑了一声:“吴将军此言差矣,我们可不是造反,我们也没那个胆子。陛下病危,本将军只是想辅佐太子殿下登基治理天下而已。太子幼弱,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又各怀心机,哪有我和刘经使这么大公无私。我们可是一直为了大宋着想,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啊,刘经使?”
刘正彦慌忙点头笑道:“对对对,苗将军此言甚是,我等可不是那种贪图功名利禄之人,咱们为的可都是大宋的天下。”
吴革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你们两个无耻小人,等老子出去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吴革青筋暴露,挣扎着势如疯虎一般扑向二人。怎奈被铁链拴着,只是徒劳无功。
绕是如此,刘正彦竟然也被吓得脸色大变,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苗傅怒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想出去,你出的去吗?平日你们殿前司这帮皇帝的走狗,什么时候瞧得起我们步军司了。告诉你吴革,老子把你抓来了,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刘正彦在一旁附和道:“干脆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