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纲熙问啊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兰笑得花枝乱颤地说:“好惊喜哦,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想跟我结婚的,才分开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没有我你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我们立刻开始这段婚姻吧。”说完非常冲动地宽衣解带,一瞬间就脱得一丝不挂。
粱纲熙看着这具少女的身体也是禁不住热血沸腾的。但是他又不能跟啊兰发生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乌龙的事情。本来他是要来找李紫彤的,可是古人住的庭院一般都比较大,东一个凉亭西一个凉亭的,他又是初来乍到,鬼使神差的就敲错了啊兰的房间。况且大敌当前他怎么有心情干那事。
粱纲熙强忍欲火,将啊兰脱下来的衣服又一件件地帮她穿回去,边穿边跟她说:“那个小偷的伙伴来了。他要是找不到那个小偷说不定他会杀人放火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兰说:“我肯定是不会死的。任何男人看见我都想娶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跟我好好享受就行了。”
粱纲熙摇摇头,说啊兰真是个花痴。然后叫啊兰带他去找李紫彤和老夫人,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付入侵的小偷。
此时的李紫彤正在梦乡里自由自在地遨游。她梦见无数的文人墨客对于她的美貌都在浓墨重彩地宣扬,把她夸上了天。引得无数风流人物手捧重金莫名前来瞻仰她的风采。由于人数过多场地太小,人们为了能见到她一面甚至大打出手,血流成河。能得她看上一眼的色男哪怕立刻去死都是含笑九泉的。
就在她醉心享受鲜花和掌声的时候忽然之间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了。换来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懊恼。
粱纲熙无比诚意地向李紫彤说明了来意,而李紫彤对他的反应是无比鄙视。她认为粱纲熙就是一个十足的扫把星,就是见不得她好,连睡个觉都不得安稳。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小偷,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还有完没完。而且这是不安好心的粱纲熙编出来的借口,目的就是想让她们家鸡犬不宁。所以她把粱纲熙和啊兰都赶出门口,还说再也不想见到这些烦心鬼。然后继续做她的春梦。
粱纲熙走在庭院里,仰望星空,星空无语。唯一多话的就是啊兰。这丫鬟抱怨他多管闲事,害得她也被小姐骂。然后又问他还去不去找老夫人,只要再走几步就到了。
粱纲熙没好气地对啊兰说:“你是嫌被小姐骂还不过瘾,还要找老夫人也骂一骂?”
啊兰赶紧摇摇头,说她最怕的就是老夫人了,就跟见鬼一般。粱纲熙告诉她,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距离变成真鬼也不远了。说不定哪天跟老夫人聊着聊着忽然就真的是见鬼了。
啊兰忽然觉得这寂静的夜晚变得阴风阵阵的。她一边抱紧粱纲熙一边责怪粱纲熙不应该在夜里聊鬼。粱纲熙告诉她,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白天和黑夜没有分别,自然的,死鬼和活人也没什么分别,也不相信有鬼。
而啊兰把唯物主义者理解CD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混蛋,对鬼神都不敬,活着的日子也不多了。
粱纲熙等啊兰回去休息之后便在庭院里布置了一些小机关,他阅片无数而且物理成绩不错,弄点小机关还是很在行的。小偷要是敢下来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粱纲熙弄好之后就回房睡觉了,而且房门是虚掩着的。在房顶上蹲得脚麻的小偷从“咕咕咕咕”叫到“叽叽叽叽”都得不到同伙的回应。那可是他的结拜兄弟啊,他们狼狈为奸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这一次对不上暗号他就知道他的拍档出事了。
小偷也不完全都是利益相交,有好处就在一起,没好处就分离。也有小偷是重情重义的,这一位小偷就是义气的代表。他决定下去拯救他的偷友。
死去又被喂了狗的小偷身穿的是黑衣,而这一名小偷穿的是白衣,他们很自豪地自称为黑白双雄。白衣小偷从围墙上跳下来的时候刚好就踩到了粱纲熙特意为他准备的钉子,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又不敢出声,真是说不出的痛苦。
内心充满咒骂的白衣小偷一边拔脚下的钉子一边踉踉跄跄地走。谁知又绊倒了一根绳子,忽然间就从四面八方飞来几只弓箭,吓得浑身冒汗的小偷使尽浑身解数进行躲避。粱纲熙第一次弄这种机关所以弓箭的速度有点慢,竟然被小偷一一躲过了,大约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吧。
白衣小偷躲过了偷袭,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迈感,脸上满是得意之情。他拍着胸脯感叹道:“雕虫小技能耐我乎。啊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黑白双雄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看我怎么把你们一个个送上西天。女的还要先强奸。”
这白衣小偷充满自信地大踏步往前走,忽然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啃草。也怪他太骄傲了,连地上有一块木瓜皮他都没看到。他摸着摔疼了的鼻子痛骂别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什么东西都往地上扔。
其实这木瓜皮是粱纲熙故意扔在地上的,而且不止这一片,还有好几片呢,所以白衣小偷就连着摔了好几跤。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感觉地上湿湿的,闻了闻手掌,一股尿骚味直逼心脾,立马让他体内翻江倒海的,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喜欢白色的人往往都有点洁癖,这白衣小偷更甚,所以他呕得最多。
不必多想都知道,粱纲熙吃完木瓜之后顺便来个随地大小便。让小偷捡了个方便。